分卷閱讀180(1 / 2)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河北那位張將軍第一次同產軍發生摩擦了。甚至,產黨的那位馬啟鴻先生,還在氣急的時候,直接將其稱為「摩擦專家」,是民產合作里的一顆毒瘤。

但這么多次摩擦都發生過來了,既然謝錦言說他本身已經去過一趟保定處理,錦頤便不信她沒有把這事處理利落。現在提出來,既是為了攔住秦非正要問的後話,也是趁勢要把這事擺到明面上。

「得了秦總司令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謝錦言肩無重擔般笑了笑,道:「至於處置的話便不必了。」

不必處置?

秦非正不信民黨的人會這么好心、這么容易打發,便仍舊在笑,卻不置可否。

「我去到保定以後,便領著帶著的兄弟和還守在保定的兄弟們一起反殺了回去,自己給自己逃回了公道。不過,沒想到那張將軍竟然會拋下河北的民軍只身逃了出來。秦總司令要是捉住了他,確實應該好好管教管教。」

果然,沒過多久秦非正便聽見謝錦言說道。

他就像是說著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面不改色。臨了,方才像是反應過來什么,神色赧然地對秦非正道:「哦對了,那時我們沒太控制好力道,可能給民軍帶去的麻煩不少,這是我們的錯,還請秦總司令莫怪。」

多虧了這許多年對情緒的修煉,秦非正這才能夠泰山不崩於色,反倒雲淡風輕地對謝錦言擺了擺手,仍舊笑得和善,「無事,這是他們應該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因為在思考事件應該如何發展,補全大綱,就使得更新有些跟不上,請小天使們見諒,作者君會盡快完善,然後保持更新噠,愛你們(づ ̄3 ̄)づ

☆、第一百二十二章

糾紛說罷,三人一時無言。

事實上,三人不過是初次會面。草草寒暄幾句以後,便也到了三人該離開的時候了。只不過是因為錦頤有了同謝錦言「舊識」的這一層身份,她這才有了借口跟著謝錦言一同去到了秦非正為其准備好的宅房。

傍晚,落日的余暉透過門窗撒在屋子里的地上、兩人的身上。

一張方木桌、一壺燒酒、兩個小瓷杯。

錦頤面色沉靜,什么也沒問,只兀自用隱晦的目光去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謝錦言。

這若是放在以往,她這樣的目光甫才剛一掃過去,謝錦言必然便會急不可耐地向自己解釋開了。可現在,她的眼神放在他的身上起碼有了一刻鍾,他這才慢慢悠悠地拿起小瓷杯,噘著嘴嘬了口小瓷杯里的燒酒。

「哈」

含著喝過酒後的舒爽,他暢快地呵出一口氣,仔細地嘖了嘖嘴後,這才緩緩對錦頤開了口道:「打離開上海到現在,我已經由地下黨成員轉到產黨明面上的一個政治委員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把自己的眼神落在手里捏著的小瓷杯上,不大敢去看錦頤的眼神。

他自己也知道他三年前是沒留下一句話,偷偷摸摸地就從上海消失了。

錦頤不說話、恍若未聞,他便也接著說,「產黨缺人。搞政治的,常常就和當兵的一樣,拿著槍就要上到戰場上。我一個政治委員,從前也沒經過什么訓練,也拿著槍跟手底下的兵蛋子們上過幾次戰場。」

說到這,他忽然抬頭望向錦頤,恍然間便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臉,一下子就叫錦頤聯想到了曾經的謝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