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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著沙發上,雙手不斷揉搓著,手心也出了層細汗,一想到目前宋哲生死未卜,他便坐立難安,心里慌得恨不能馬上飛往多倫多,多耽誤一秒都是煎熬。

汪城上次如此驚恐未定時,是在發現母親割腕自殺時,那種絕望而痛苦的感受直到現在還讓他心悸。

「宋哲..你千萬別出事…你說好要我等你回來的…」

他口中不斷呢喃著,像是等了半個世紀那么久,汪野的電話才打來:「哥!我在你家樓下,機票簽證都給你辦妥了,了我老大勁兒,你快下來,我順道兒送你去機場!」

汪城急忙拿起行李小跑下樓,看見汪野的車便坐進去,催促他往機場駛去。

路上汪野偷瞄著汪城惶惶不安的表情,戲虐的說:「哥,我可看新聞了昂,這多倫多迫降了一輛飛機,你是不是有什么朋友在飛機上呢?」

汪城並不接話,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什么,汪野不甚在意,自打八歲頭次見他這哥哥,便習慣了汪城滿藏心事的個性。

他吹了聲口哨繼續問道:「是誰在那兒啊,就沒見你這么慌的。」

汪城轉頭瞪了他一眼,沉聲說:「不該問的事兒你別問,管好你的大歌星就行。」

「,」汪野不屑的嗤一聲,挑著眉道:「我這兒不是關心你嘛。再說了,我和沈莫言那可是真心相愛,你這種戀母狂魔根本不懂。」

汪城不再與他說道,轉頭看向窗外,心里不斷暗自祈禱宋哲平安無事。

當到達機場,汪城對汪野說了句:「謝謝!」便急忙下車轉身向登機口跑去。

汪野看著他哥這背影,撇撇嘴嘟囔道:「這是動了春心了呀~也不知是誰家倒霉蛋兒攤上這么個悶騷貨。」

說完,汪野哼起小曲兒掉頭往市里開去,想著家里那美人兒脫得光在床上等自己品嘗,他嘴角就不住地往上揚起,迫不及待要趕回去。

汪城登上飛機到達多倫多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走下飛機他立馬聯系大使館了解迫降事中受傷的中國人安排在哪家醫院。

大使館人告知汪城具體地址後,又貼心的留下滯留乘客的酒店地址,並安撫他此次並未出現死亡,只是幾人受了傷。

汪城心里松下口氣,可卻依然提心吊膽,宋哲有沒有受傷?是在醫院還是酒店?他經歷這次事會不會害怕?

想到這些,他便無法冷靜下來,急忙招了taxi先駛去醫院查看。

宋哲在醫院呆了兩天,手臂被症斷為錯位脫臼,倒是不算重傷,但是右手打上石膏,怎么都不太方便。

手機留在了飛機上,估計被清理現場的救護人員拿走了,這里人生地不熟,又語言不通。

乘務長們倒來看過他幾次,但還要配合民航局調查,也不能多留。

宋哲百無聊賴的用左手吃完一份蔬菜沙拉,耷拉著打滿石膏的右手,准備出醫院溜溜彎,再把他這么悶下去,他不殘也會壞。

多倫多今日出奇的晴朗,太陽明晃晃的掛在天上,萬里無雲光照大地,驅趕盡前兩日的陰雨綿綿。

宋哲正走出住院樓,眼看就要來到大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兒。

汪城頭上大汗淋漓,手撐在雙腿上躬腰喘著粗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