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卻明白,哪怕是多年後可以打破顧慮僵局,再次發展人工智能,也很難再有744這么完美,這么逼近造物主手筆的產品了。
手指輕撫著溫熱的杯子,蔣澤端神色復雜。
……每晚來自己房間道一聲晚安,這個習慣,被蔣麓堅持了五年。
夜深人靜。
蔣麓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眸子里是他人從未見過的狂熱。
下周末……下周末的話。
他忍不住又彎下眼睛笑了笑,被月光撫摸的側臉致的如同最嚴苛的工匠比著尺子分厘必較的產物。
然而因著這過分致,便顯得這黑暗中的另一半側臉帶著些詭譎。
仍是保持著唇角勾起的笑臉,他把伸向睡褲的手拿了出來。
想著腦海里那張肖想多年的臉該死,自己越來越要控制不住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像每晚一樣從床上坐起。
可愛的養父已經了陷入深度睡眠。
門被輕輕的推開。
金絲眼鏡被取下,裹著被子酣睡的蔣澤端面容白皙俊秀,看上去竟和自己的養子歲數相差不大。
蔣麓俯身在床前,垂眸凝視著男人紅潤而柔軟的嘴唇,喉結滾動。
「爸爸……」
確認了一下桌上被喝的干凈的營養液,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脫下鞋爬上了床。
「你終於想起我的生日了?」蔣麓伸出雙臂,將沉睡的蔣澤端牢牢桎梏在自己懷里,低下頭在他耳邊唇語,「爸爸,我好高興。」
男人呼吸均勻,對兒子的行為全然不知。
又默默凝視了一會,蔣麓再也忍不住似得,低下頭吻住了父親的唇。
他撬開蔣澤端的貝齒,一只手掐住男人的下顎,唇舌相纏,密不可分。而蔣麓的手,也順著男人赤裸的脊背向下滑了去,不斷的撫摸著男人冰涼又絲滑細膩的肌膚。
這個一方在睡夢中進行的吻愈加激烈。在葯物的作用下,蔣澤端對這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可生理的反應和本能卻在。
兩人的呼吸彼此交錯,漸漸傳來蔣澤端承受不住的呻吟。蔣麓稍稍停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養父面色潮紅,長睫微閃,竟覺得自己一向冰冷的胸口此時燒的滾燙。
他一邊繼續舔弄著蔣澤端的唇,一邊伸出手,把男人身下最後一件衣物褪凈。然後像之前無數個深夜他曾做過的那樣,蔣麓握住了蔣澤端的手,引導著他撫慰著兩人並貼在一起的昂揚。
睡夢中的可憐男人完全不知自己在被怎樣對待,只能順著情欲的本能全然順從,發出小聲甜膩的呻吟。
這和蔣澤端平日里的模樣反差太大。也是因為這樣,每每讓蔣麓沉淪,瘋狂。
「爸爸……」他在蔣澤端的胸口落下輕吻,不住的喘息著。
那邊的蔣澤端是早泄了身,被汗水打濕了黑發,可憐兮兮的樣子。
滿意的笑了笑,蔣麓終於從他身上下來了,一邊幫父親清理,一邊心情愉快的哼著歌。
誰又能想到,在所有人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蔣澤端,早被自己的兒子褻玩了一年呢?
嫻熟而不留痕跡的整理好,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