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再次爆發時,身後卻伸過來一只手,牢牢堵住了鈴口。
「……你知道,是誰在操你嗎?」那人在他耳邊呢喃的親吻著。
蔣澤端痛苦的扭動著腰身,他只想釋放。
「說呀。」鈴口被惡意的摩擦了一下,讓他渾身一顫。
「……看來您是真的不知道。"
沉默了一會,身後那人說。
「不過也對,我們蔣博士,怎么會清醒著被人按在身下羞辱呢?」
那人又開始慢慢在體內摩擦了。蔣澤端痛苦的低聲討饒,邊回頭用滿是水光的眼睛去找身後那人。
像是終於被他的眼神打動,蔣麓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抱住他。
「可是我真的好奇,您就那么想讓我死嗎?」
說著,蔣麓往床頭某處一按,兩人面前陡然升起一面巨大的鏡子。
鏡子中,渾身光裸,一身情欲痕跡的自己如同娼妓,紅腫的奶頭比女人還要煽情,他滿臉潮紅,眼帶淚光的與鏡中人對視,
在他身側,是只拉開了褲鏈,西裝筆挺,連領帶都沒有取下的男人。
……這個人,這個人是……
蔣澤端嘴唇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聽聞身後人低聲笑了笑。
下一秒,他的身體再次被抓了過去,狠狠貫穿。
「嗯?爸爸?」
一陣滾燙。蔣麓終於在自己體內爆發出來。
一直禁錮自己的手指也松開了。
呆呆的看著鏡子,蔣澤端看見自己那揚起的性器抖了抖,黃色的液體噴濺而出。
「您失禁了。」
蔣麓說。
第21章
一只灰喜鵲撲棱棱地降落在高高的閣樓露台。
它跳下欄桿,在地面上昂首挺胸踱著步,時而低下頭輕啄自己的翅羽。
爾,喜鵲抬起圓滾滾的小腦袋,與窗後這人打了個照面。
「……爸爸,你瞧窗外,」一邊在男人火熱的耳郭邊低喃輕吻,一邊擺動著腰腹有節奏的抽插著。
被他牢牢控制的人神智昏聵,只低著頭發出帶著哭腔的黏膩喘息。「快看啊。」身後那人一個深到過分的頂撞,又抬起了他的下巴。「要不要和我們的小觀眾打個招呼?」
那雙滿是霧氣的眸子剛努力對上焦,喜鵲就拍怕翅膀飛向了將曉的天空。
身後的人扭過他的臉,湊近來唇齒相纏。
「那鳥可真可愛,不過,還是您的小鳥最可愛……」
……
蔣澤端醒時已是正午。
天快黎明時他起身上廁所,那孽子卻不知怎也醒了,隨後便捉住他糾纏上來,期間還用「特殊」方式解決了自己的早飯。
此時在這寬大沙發中醒來,仍保持著姿勢望著窗外發呆。耳邊的聲音該是蔣麓發出的,他也全然不好奇。
這是他被囚禁起來的第三天。
第一夜是不能接受與無法想象的失控,昨天便是將那失控復習了一遍又一遍,讓他在意志渾然時一次次感受那欲仙欲死,又在頭腦清醒時直面那些不可承受。
他的一切身份證明和通訊工具都被蔣麓控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