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麓替他拭去額上的汗珠,溫聲道,「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對我來說,您的一句承諾,對您來說,我的一句承諾。」
蔣澤端頭暈腦脹。"……什么承諾。「
蔣麓把他往懷里又緊了緊,一字一頓道,「還能有什么您希望我們集體暴動,反抗人類嗎?」
「……」
「您不希望。」蔣麓不疾不徐,"爸爸,您承諾給我想聽的,我就承諾給您想聽的。「
原本嘈雜的尖聲笑語漸漸平息下來,之前的燈火驟亮仿佛只是一個提示預告,一分鍾後,那光又依次徐徐熄滅下去,整座閣樓又陷入一片黑暗,唯有舞台正中那不大的舞台卻越來越亮,倒影在每個人的眼中,變成一束火。
蔣麓攤開手心。「您把這個吃了,我不想這次和您的交合是催情劑的作用。」他頓了頓,「其實,我想帶您來看這場秀已經很久了。」
蔣澤端抬頭瞪視他,被捉住下巴口對口喂了進去。
葯剛一滑進喉嚨,原本縈繞在鼻尖的香氣就神奇的淺淡了。只是之前起的燥熱仍在,蔣澤端說,「你滿腦子都想些什么混賬東西……」
咣的一聲。
蔣澤端抬頭,只見舞台上方竟降下一座銀制鐵籠。
一雙蒼白的手抓住了鐵籠邊緣,緊緊地。
一聲魅極入骨的呻吟忽然響起,「主人……」
「主人……」
一聲極輕的開鎖聲。
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從籠中慢慢爬出一副誘人至極的裸體。
他跪服於地,高高翹起臀部搖晃,像狗一樣膝肘並用的爬行。背部橫著幾道紅腫的鞭痕,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有一種誘人的煽情。
在愈來愈大的議論聲中,男人終於抬起頭,滿眼淚水,茫然的望向四周。
蔣澤端瞬間怔愣!
這竟是在圖爾特大道上騷擾過蔣麓,甚至在那夜揚言要從道路一側出來輕薄他的林正!
原本極為妥帖的銀色長發滑落在肩頭,遮掩著胸前的吻痕和鞭痕。他的眼中,再看不出一點作為「人」的東西。
這時,又一束光芒從上方打下,半空徐徐降下另一人。他身穿長袍,頭戴面具,看不清臉。剛一落地,林正就兩眼放光的「汪汪」叫了兩聲,扭頭向男人爬去。
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怎么會從游客變成性奴秀的表演者?
身後那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您怎么能叫自己混賬東西?我從來可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您。「
「……」
他咬住蔣澤端的耳垂慢慢磨著,「關於操您,我想過一千種方法。一邊看現場表演一邊做,一定很有趣。」
他把手往前一伸,輕聲笑起來。
「這不,您已經硬了。」
蔣澤端猛然扯住了放在自己要害的手。
啞聲問道,「林正,是不是你做的……」
蔣麓低頭舔弄他的耳朵,答非所問道,「您竟然還記得他叫什么,難得。」
蔣澤端剛想再開口,場下便爆發出一陣沸騰到頂點的喧嘩聲。
那張面色蒼白,嘴唇紅腫的臉清晰投影在舞台的大屏幕上。他正跪在男人腳下,塌著腰,臀部高高撅起,展示出誘人的身體曲線。被抹上油的皮膚在光線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