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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了誰的崽 木子萌 1249 字 2021-03-20

哀嘆一聲,還是不死心,只好故技重施,從隔壁房子的陽台爬到家里陽台。

各個房間都找遍了,終於確定家里沒人,孩子常用的奶瓶水杯娃娃車也都拿走了,顧少承郁悶不已,自由落體式跌進大床里,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家里從沒有這般冷清,沒有岳離慵懶輕松的笑聲和說話聲,也沒有顧唯一咯咯咯咯仿佛小雞打鳴的笑聲,他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孤家寡人。

岳離帶著孩子走的,想也能知道他是回林家了,顧少承在床上翻來覆去,一下想我應該現在就去老丈人家把媳婦兒接回來,他要不肯回來我就跪下來求他,一下又想,老子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去他們家低聲下氣,搞不好還要被老丈人罵被哥哥嫂子擠兌,他不要面子的嗎?不去,絕對不去!

顧少承依然認為自己即便有錯,也沒有錯到讓岳離帶著孩子一走了之的地步,他昨晚當場就認錯了說會改了,還要他怎樣?岳離會回娘家,他就不會嗎?

顧少承越想越是惱火,從床上翻身起來,把他買回來的早餐全扔進垃圾桶里,忿忿不平地回家去了。

最近顧震安身體欠佳,孩子們都在翡翠山庄陪著他,顧少承一個人回家面對一大家子人各異的目光,父母更是連番追問他「孩子呢,小諾呢」。

他一回家就後悔了,但沒有後悔葯可吃,他強顏歡笑,敷衍說,老丈人身體不好,小諾回家去看爸爸了。

結果說完就連著打了幾個噴嚏,爸爸又埋怨他,老丈人病了,你怎么不去看,你懂不懂事啊?

顧少承郁悶得無以復加,找了個借口躲進了顧震安的卧室。

爺爺正側躺在床上假寐,聽見有人進來,轉身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有些渾濁,最近一直神怠惰,腦子越來越不靈光了。

「爺爺,我是承承啊。」顧少承見顧震安目光迷離,心里頓時打了個突,他趕緊回到床邊,握住了顧震安蒼老的手。

顧震安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對「承承」這兩個字產生了反應,他眼睛亮了亮,緊接著就問:「梅梅呢?」就仿佛「梅梅」兩個字是和「承承」相伴相生的。

顧少承:「……」真是到哪里都躲不過去。

他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跟老人家說了,絮絮叨叨,又像自言自語,連困惑帶抱怨一股腦地全倒了出來,他對爺爺沒有戒備,老爺子說不定聽了下句就忘了上句,完全不用在意,他可以盡情地傾訴。

顧震安靠在枕頭上,聽得很認真。

「……就是這樣啊,我不想跟他明面上起沖突,所以才從別的渠道想了一點小辦法,其實壞在他知道了,要是他不知道,不就沒事了嗎?」顧少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倒霉了,或者怪他不夠小心,被岳離抓住了把柄。

顧震安聽完,還是笑眯眯的,表情毫無變化,顧少承心想,我就知道你沒聽懂。

顧震安執著地問:「梅梅呢?」

「……」顧少承鼓了下嘴:「爺爺你有沒有在聽?你什么都沒記住是不是?」

「我只知道梅梅是你的媳婦兒,是你的女人,你就要讓著她,信任她尊敬她,你自己選的,你自己要負責任。」顧震安的聲音沉穩溫和,但又充滿了不容辯駁的力量。

「他不是女人……」顧少承抱著腦袋,生無可戀地說,實在佩服爺爺固持己見的認知,任他怎么解釋,爺爺就是認定了自己的第一印象。

「她給你生兒育女,就是你的恩人,」顧震安柔情脈脈地說,「你惹她生氣,就是你的不對。」

顧少承不服氣了,索性順著老爺子的思路說:「那不是都說男女平等嗎?怎么就只讓我忍讓縱容他?」

顧震安說:「對啊,男女平等,那她發展自己的事業,你為什么有意見?你不應該全力支持嗎?就像她支持你那樣。」

卧槽,顧少承覺得自己還沒打就敗了,爺爺你其實心里比誰都明白吧?正著說反著說怎么說都是你有道理,還會挖坑埋伏我了?

顧少承無言以對,男女都平等,更何況岳離是年輕聰明又實力超群的男人。

「那我再問你,梅梅有沒有因為工作怠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