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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媒體把他稱為惟藝娛樂的一哥,將先他一步出走惟藝的蕭明明,稱為惟藝娛樂的一姐。

恰逢《亂世情仇》上映前期,肖宇清和蕭明明出席電影宣傳活動,成雙成對,又引得觀眾好一番遐想。

陳白照例不參加宣傳,他已經半年沒拍新戲了。心癢的時候,他就畫畫。

偶爾在新聞上,聽到昊天被惟藝購的消息,他想了好久,才想起來惟藝是池青的公司,自己好像也是其中一員呢。

陳白的畫室采光良好,沒有接通電話線,避了一切干擾因素。

陳白穿著白襯衫,在陽光下畫畫,畫聶以誠。

張嬸敲門,陳白讓張嬸進來,張嬸進來了,手里拿著陳白的手機。

「一直響,就給你送過來了,怕有什么事。」

陳白想我能有什么事,接過電話一看號碼,他把畫筆放下,示意張嬸出去。

他在夏日的陽光下接起了電話,另一只手伸出去,撫摸畫布上,聶以誠的一邊臉頰。

「陳白,真厲害,消失多久了,將近一年了吧。」

陳白勾起嘴角,說出了非常不雅的幾個字:「有屁快放。」

那邊嘿嘿直笑:「陳白,陳哥,陳祖宗,求你過來,好不好,有位貴人想見你。」

「宋子峰,是不是訂婚了,臉皮也變厚了?」

「哪里,陳白,你過來,我讓你罵個夠。」

「宋子峰,你不是生意人嗎?你不知道一件商品只能賣一次的道理?」

「喲,陳白,把你宋哥當什么人了?不就是小聶董嗎,還有你陳白搞不定的人?」

陳白吸了一大口氣,對著話筒說:「宋子峰,你聽好,老子從.良了,你愛找誰找誰去,你的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宋子峰聽著「嘟嘟」的聲音,將手機拿離耳畔。

包廂里一點兒聲音也無,他和陳白剛剛的對話,包廂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個年輕人站起:「不就是一個小演員,我去把他找來。」

宋子峰笑道:「這個還真不成,他現在可是住小聶董那里。只有咱們請他來的份。」

年輕人有些憤怒:「婊.子而已,還當自己是什么人?」

旁邊暗處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住了年輕人的行動和接下來的話語。

他的手碰到年輕人的瞬間,年輕人就聽話的坐了下去。

「陳白,有點意思。」

手的主人如是說。

《亂世情仇》上映這天,聶以誠帶陳白去了檳城的一家青翰影院,這家影院以停業裝修為名,等待陳白多時。

陳白帶著口罩,穿一件白色t恤,他的頭發又有些長了。

陳白從來不看自己演的電影,他覺得那些都是假的,可聶以誠帶他來,他就來了。

他想,偶像劇里情侶好像都該看一場電影才對。

他們從地下車庫走員工的專門通道。陳白一向不懼媒體記者,這么走起來,竟然有點偷.情的味道。

陳白攥緊了聶以誠的手,正是夏天,他們手心里都是汗,有陳白的,也有聶以誠的。

陳白想起,第一次聶以誠牽他手時,他說他手會出汗,硬是不肯牽。

「聶以誠,我說我手會出汗,我沒騙你哦。」

聶以誠低笑一聲:「嗯,沒騙我。」

進了影院特意為他們准備的包廂,包廂冷氣很足,陳白就理所當然的坐在了聶以誠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