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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幕中《亂世情仇》已經到了尾聲,楚天澤在悲歌聲中倒下。

當年,聶以誠被張叔找到,聶興國將他送到國外,先是歐洲,後是美國。

聶以誠愛上了青狐,可沒有辦法和他相聚。

在遙遠的異國,聶以誠拿著那把早已干枯的黃花,做了青春期以來的第一場春.夢。

「所以,你是預謀已久的包養我?你不會那時候就喜歡上我了吧?」陳白伸出一只手,抬起聶以誠的下巴,「十五歲,可是早戀啊聶大少。」

聶以誠攥住陳白的手:「我不說,你是不是就把那個和尚忘了?」

陳白眼神黯了黯,他有點逃避聶以誠的注視。

「我不問你那天你為什么不來,你也不問我記不記得你,好不好?」

陳白把聶以誠抱在懷里。在這段感情中,沒有安全感的,從來不是陳白。

小和尚愛上的,是風流浪.盪的青狐。陳白是狐狸,可以毫無負擔的見一個愛一個,而聶以誠只是凡人。

凡人是無法掌控狐狸的。

陳白抱著聶以誠,他攥得手都酸了。陳白從來不羞於說情話,可這次,又有些開不了口。

陳白輕聲說:「聶以誠,我們回家吧。」

這天晚上,陳白將聶以誠壓在身.下,用他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口吻說:「聶以誠,我愛你。」

聶以誠穿著黑色睡衣,陳白是深藍色的,和他們第一次去酒店開房穿的睡衣顏色一樣。

那天進了酒店,陳白開始脫衣服,他把衣服隨意扔在地上、沙發上。

他問聶以誠:「你喜歡在哪?床上還是沙發,或者浴室?」

聶以誠向他投來復雜的目光,當時陳白以為聶以誠和其他金主一樣,覺得他太隨便,那目光大概是鄙視。現在想來,聶以誠該是心痛吧,他離開了六年,再見時陳白已經變成了真正的狐狸。

青狐再也不可能在聶以誠難過的時候給他糖吃了。

那晚,聶以誠把被子堆在兩個人中間,對陳白說:「你想要什么,醒了再說。」

「聶以誠,我愛你。我向你表白過我的愛意,我不覺得情侶間要天天說愛,可如果你喜歡聽,我願意天天說給你聽。」

陳白雙手撐在聶以誠肩膀上方,離聶以誠極近,他能在聶以誠的眼瞳里發現自己。

陳白的頭發垂到聶以誠的臉上、脖子上,撩得他發癢。

「你看,我都這么主動了,你還在怕什么?」陳白眼神亮晶晶的望著聶以誠。

聶以誠抬手,將陳白垂下的頭發別在耳畔,可他的頭發太多了,不停的向下掉,它們落在聶以誠的脖子上。

癢得要鑽進心里。

陳白地下頭,將一吻輕輕落在聶以誠眉間,聶以誠沒有躲避。

陳白順著聶以誠的眉心向下吻去,吻他的眼窩、臉頰,最後落到聶以誠的唇上。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嗎?」

捏聶以誠搖頭。

「我最喜歡你的唇。」陳白伸出舌頭,輕輕描摹聶以誠嘴角的形狀,「你的唇形是我見過的男人女人中,最好看的一個。一看就讓人有吻下去的欲望。」

陳白說話的熱氣撲在聶以誠唇上臉上。聶以誠的臉上泛起薄薄的一層紅暈。

聶以誠伸手按住陳白的肩頭,陳白把臉抬起來,意猶未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