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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會對你忠貞不二。」聶以誠聲音很是堅定。

陳白笑,仰著頭問:「所以,我和你在一起之後,是出軌了?還是睡別人了?」

聶以誠回答不上來。自從《亂世情仇》殺青後,陳白就和他同居,算起來也快有半年了。這半年里,除了過年兩人分別回了趟「家」之外,陳白甚至連這棟別墅都少出,聶以誠要帶他出去,他也都以要畫畫為理由推脫了。

幾乎與世隔絕。

聶以誠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好像有點明白了陳白為什么不拍戲,又為什么會關在家里畫畫。

「聶以誠,為什么你寧願相信別人說的,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陳白聲音很緩慢,每一個字落到聶以誠心上,都如同一記重拳。

「還是說,你根本就對我有偏見。你以為,我就該是浪.盪的婊.子,水性楊花?」

陳白的問題讓聶以誠無法回答。

「不要這樣說自己。」聶以誠的心被陳白一席話說得發疼發脹,他不想陳白輕賤自己。

陳白看著聶以誠緊皺的眉頭,張了張嘴,沒說什么,他把嘴巴閉上了。因為在地下坐的時間太久,陳白的腿有些發麻,他伸出手抓住聶以誠的胳膊,「拉我一把,腿麻。」

聶以誠將陳白拉起,他自己也順勢站起來。陳白的一只手抓住了聶以誠的胳膊,聶以誠的另一只胳膊環住了陳白的肩膀。

這樣看來,倒像是聶以誠在抱陳白。

聶以誠護著陳白一瘸一拐的走到後面沙發上坐好,陳白整個人癱在沙發里,顯得格外小,沒打采的。

聶以誠蹲在他面前,抬頭問:「哪只腿麻了?」

陳白看著聶以誠說:「你是我的戀人,不是我的保姆。」

聶以誠輕聲一笑:「我覺得這是戀人之間的關心。」

他伸手碰了碰陳白的右膝,陳白瑟縮了一下,聶以誠說:「忍著點。」

聶以誠給陳白按摩,從大腿,到膝蓋,在到腳踝,按摩道腳踝的時候,聶以誠發現陳白的藍色拖鞋上竟然有血跡。

他抓起陳白的腳,粉嫩的腳底被劃開一道口子,有一寸那么長,周圍的血跡已經干枯在腳掌上,傷口還在緩慢往外流血。

應該是陳白踩到了打碎的台燈碎片。

聶以誠有些生氣,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害分毫的人,被劃傷了,也不知道說一聲。

「你為什么不早說?」他的語氣有些責備。

「我不說,你就看不見嗎?」陳白毫不示弱。

氣氛再一次陷入僵局。

聶以誠的胸膛劇烈起伏,他起身,走到電話旁邊撥打電話,陳白聽聶以誠的對話,應該是打給醫生的。

聶以誠掛了電話,翻出醫葯箱,蹲著實在太累了,他索性坐在陳白腳下,拿出酒棉,先幫陳白擦除傷口旁邊已經發干的血跡。

他抱著陳白的腳掌,動作起來,傷口應該有些深,聶以誠不敢直接擦到傷口上。他是個專注認真的模樣。

陳白看著聶以誠,鼻子忽然有些酸。這個男人,自己受了傷,他就緊張兮兮,膝蓋青了給他噴葯;拇指劃傷了,給他包扎;腳底受了一點小傷還要驚動醫生。

聶以誠對他的好,他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聶以誠對他還好的人了。

陳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可能人總是貪心的,對方對自己好,就忍不住想讓他對自己更好一點。想讓他理解自己多些。

陳白從癱在沙發上變為直起身,他的動作讓聶以誠的動作停了一瞬。

他抬頭看這陳白,只見陳白雙手按在腿側沙發上,低著頭,輕聲說:「好哥哥,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聶以誠的心終於不在冰水中泡的又痛又漲,他的心因為這句話而鼓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