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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刪掉了。

「你還好嗎?」

頓了頓,又迅速地刪掉。

她抬頭,看牆上陳白的照片。她父親蔣成業因為拍了這部電影而遠逃國外,所有參與電影的演員都遭到了封殺,除了陳白。

蔣成業說過,青狐就是陳白,陳白就是青狐。

她看著照片出了一會兒神,等她回過神來,手機已經黑屏有一會兒了。她索性把手機放回抽屜里,不再管它。

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每天看鬧鬧的私信已經成了習慣,即使鬧鬧已經快三個月沒給她發過任何消息了,她還會每天幾次打開微博,就算沒有新消息通知,也還是會固執的打開和鬧鬧的私信頁面。

不是她有多想那個鬧人的鬧鬧,而是習慣使然。

但沒有什么習慣是不能改變的,以前蔣成業出了名的顧家愛女兒,即便身在大染缸娛樂圈,也沒讓他隨波逐流。只要不拍戲的時候,他每天都會給蔣敏和她媽媽一個晚安吻。

他說女兒是他前世的情人,妻子是他現世的愛人,他這一生有這兩個女人,足夠了。

蔣敏信他父親的話,但她也清楚她的父親是一名導演,十年不能拍戲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父親離開的那天,蔣敏沒有哭,父親在她的額頭落下最後一個吻。她長大了。

沒有什么習慣是改不掉的,蔣敏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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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和聶以誠到了一座島上,沙灘大海飛鳥,景色優美,氣候既不燥熱也不寒冷,剛剛好。陳白問這是哪里,叫什么島。

聶以誠說還沒起名字,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陳白驚訝地說:「你送我一個島?可我不想要島,我只想要你。」

他是瞪著大眼睛說的,又天真又可愛。

聶以誠笑了,他因為這句話而全身都是力氣,他把陳白壓在海灘上,吻他。

陳白既躲避著他的吻,又找機會回吻他。他們在沙灘上嬉鬧,聶以誠今天好像興致特別高,他怎么玩都不累,陳白累了,就坐在海灘上看聶以誠游泳。

陳白是不會游泳的,他小時候在水里嗆過水,從此對游泳這個運動敬而遠之。

聶以誠幾次要教他,都被他拒絕了。聶以誠說不難,有我在,沒關系。

陳白知道,有聶以誠在,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有一點閃失,但他就是心里有坎,邁不出那一步。

「你就在淺水的地方游,不要再遠了。」

他囑咐聶以誠。

第52章懲罰

陳白追到海水里,去尋找聶以誠的影子,剛剛一個浪花拍過,他找不到聶以誠了。

他的膝蓋已經沒入海水中,他有點不敢再往前走,大聲呼喊聶以誠。

又是一個浪花,他看到聶以誠從水里突然探出頭,對他笑。

陳白下意識的對他笑,笑容還未綻起,就被聶以誠拉入水中。

他完全不能呼吸,周身都處在水中,全身僵硬,不過他不害怕,因為聶以誠抱著他,他也緊緊地抱著聶以誠。

聶以誠的唇碰到了陳白的唇,陳白處在窒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