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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資格提我母親。」聶以誠的臉色冷漠異常,毫不留情地打斷江慧的話。

江慧長舒口氣,她把眼睛閉上,再一睜開,又是一雙明眸善睞的眼,又是一張含帶風韻的笑臉。

她把被聶以誠剝.光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把面具又戴了上去。現在,她舒服極了。

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以誠,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剛剛陳白在這里我沒有明說你不要在意,我不是把他當外人,實在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江慧站了起來,她的高跟鞋還在門口,此時並沒有外物來增加她的身高。

她站在聶興國面前,低著頭望著聶興國棱角分明,和聶興國有幾分相似的臉,說:

「你父親,查出了癌症,肝癌,晚期。」

在她的瞳孔中,聶以誠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

「就這些?」

「就這些。我知道你們父子感情不好,但這種事情,還是告訴你一聲的好。你不信可以向小趙醫生打聽,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騙你。」

她又自嘲似的說:「騙你對我也沒好處。」

「我走了,以誠,再見。」

江慧沒有在聶以誠的表情中發現一絲波瀾,她幽幽地轉身,走到玄關處穿上了高跟鞋,提了包出去。

她又是一個優雅高貴的闊太太了,盡管並沒有人送她出門。

這夜,聶以誠在床上少見的粗暴,陳白默默承受,他把右手的手指塞進嘴里咬著。

陳白在性.事上一向放得開,隨意叫喊呻.吟,但今天,他不能叫了。

他怕他一叫就是呼痛的聲音。

聶以誠在他身上動作,力道很大。陳白趴在床上,左手緊攥住枕頭的一角,攥得骨節分明,像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陳白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落到他的背上,一滴,兩滴。

燙得他全身都跟著顫抖。

他的心也要被這液體淹沒了,他體會到了心痛的感覺。

心痛,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事畢之後,聶以誠把陳白抱在懷里,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

陳白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他沒有說話,只是在聶以誠道歉的時候,吻他的臉頰。

「陳白,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陳白毫無預兆地咬了下去,聶以誠一驚,還是緊緊地抱住陳白,沒有放手。

陳白將一排牙印印在聶以誠臉頰,又伸出舌頭輕.撫。

他的動作全無往日調情時的輕浮之感,做得極為庄重,好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

如同一個承諾。

這夜過後,聶以誠忙了起來,他早出晚歸,有時甚至不歸,這是一年多的同居時光中少有的。

他更加成熟,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發號施令不容置喙。他像一根緊綳著的弦,即使面對陳白,也少有笑容流露。

聶以誠在逐漸接手整個青翰集團,他父親的家業遠比他想像的要大。他有能力,卻也不了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