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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陳白的衣服撕得衣不蔽體,卻並不全部脫下來,似乎饒有興致欣賞這種半掩半露的美。

他的手在探索的過程中發現了陳白脖子上墜的項鏈。

他摸著戒指吊墜,明知故問:「這是什么?」

陳白這回反應激烈,他全身都在掙扎,想要顧左放開。無奈兩只手被束,這激烈的掙扎看在顧左眼里,如同小孩的玩鬧,全不在意。

「不要動,顧左,不要動聽到沒有。」陳白一邊掙扎一邊說。

顧左看他掙扎得不像話,很是用力的樣子,便出言安撫:「乖,不動。」

下一刻,手指用力,生生將吊鏈捻斷。隨意一扔,落到了剛剛被扔掉的安全套旁邊。

掉落的聲音如同一聲嘆息。

陳白的掙扎戛然而止,他額頭上全是汗,身子紙一樣微微抖著,只有喘息聲證明他還活著。

顧左拍了兩下他的臉:「怎么,生氣了?你不是早就和他分開,還戴著戒指給誰看?」

「我給誰看,跟你無關。」陳白用氣聲說出這幾個字,很是疲倦的把臉貼到牆壁上,感受牆的冰冷與堅硬。

「你說的。」顧左動作迅速的脫掉陳白的褲子,黑色褲子退到了腳踝處。

一聲巴掌聲響起,陳白躲了躲,迎來了第二聲,他不動了。

「你說的,和我無關,不是嗎?」顧左一邊說著,一手依舊放在剛剛的拍打陳白的地方,另一只手則解開了自己的。

陳白的皮膚很白,顧左留戀這份手感似的,撫摸了一會兒。

然後毫無預兆的,什么而入。

陳白只覺得疼,他將頭埋在自己的胳膊下,就是不肯作聲。

顧左也不好受,但他強硬而不容拒絕的一寸寸攻城略地,不給陳白絲毫緩沖時間。

「你為什么不出聲?」

陳白沒有回答他。

他們較勁一樣,誰都不說話,顧左動作粗暴,陳白談不上配合。

陳白痛得冷汗落到地上,然後有鮮紅的液體從身後流出,也落到地上。

從這場酷刑開始,陳白便沒有出聲,痛極了的時候就用咬自己的胳膊。

顧左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陳白咬自己的胳膊,他將二指送入陳白口中:「你咬我的,不是還能解氣一點?」

陳白卻好像一點都不想和他產生關系似的,偏偏不去咬他的手指。他張著嘴,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顧左算准了他的倔強,將手指在陳白口中攪動,追逐他的舌頭。陳白實在忍無可忍,發狠咬下去,有咸腥在口中漫開。

那只手卻沒有退出。

陳白閉著眼,眼前卻有一片鮮紅,明亮耀眼。他想不起來這是什么,手伸了出去,觸感溫軟,是分外熟悉熟悉的感覺,可記憶總像隔了一層紗,這是什么?

有一把刀在身體里進出,他曾經好像被一把刀劃壞了手指,流了點血,有一個人擔心的得不得了,那人是誰?

顧左也不出聲,發狠地草甘陳白,陳白越是不出聲,他動作就越粗魯,越是要他疼。

聶以誠!陳白想起來了,是聶以誠。

這三個字幾乎是不自覺的從口中流出,換來了更加暴虐的對待。

快要結束的時候,顧左抓住陳白的頭發,將他再次翻轉過來。因為腳下有褲子堆在一起,陳白絆了一下,幾乎是跪倒了顧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