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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只是看著聶以誠,就那么略帶困惑,又有些天真的看著他。似是完全聽不見他說什么。

聶以誠回手,回手之前,他拍了拍陳白的臉。

陳白的臉白而冰涼,這么好的臉蛋,再也不屬於自己了。

或者根本從未屬於過自己,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聶以誠自暴自棄的想。

他不再理陳白,獨自走到和安全套落在一起的戒指旁邊,俯身撿起戒指,用手指撫摸戒指內里刻的字,是一個「誠」字。

聶以誠深呼了口氣,閉著眼,把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下,這個過程極為艱難,活像受刑。

他看了一眼掌心內兩個戒指,明明挨得那么近,卻顯得孤零零的,大概是因為他本該戴在人的手指上,此刻被取下來,就顯得有些寥落。

聶以誠不再看陳白一眼,他攥著戒指,轉身向門口走去。手的力道有些大了,幾乎將兩顆戒指攥得變形。

他走到門口時,身後忽然有了聲音。

「你……要走?」

聶以誠迅速轉身,對著沙發上一道細瘦的影子,語速極快的說:「是,我要走,我要馬上離開這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我壓根不該來!」

陳白根本聽不到聶以誠的話,他搖搖頭說:「可你走了,剩我一個人在這里,我不喜歡,我很冷。」

聶以誠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你不喜歡?你不喜歡為什么要來?這里鑫盛,我們是怎么見面的你忘記了?」

「我不知道。」這回陳白好像聽到聶以誠的質問了,他認真的說。

聶以誠復又大步走到陳白面前,俯視他,氣勢洶洶:「陳白,我們完了,難道你還不明白?西坤的事就算我誤會你了,現在總不會再誤會你了吧?看看你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叫出軌!」

陳白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聶以誠,眼睛一眨不眨,睫毛有點顫抖,刷子一樣顫巍巍的。

聶以誠伸出一只手附上陳白的眼,他看著自己的手說:「我們分手吧。」

他感覺到掌心被刷子劃了一下,癢癢的,直刺到他的心里。

他將手抬起,在空中攥了一個拳頭,然後轉身,大步往門口走。這次,他是真的離開了。

聶以誠將陳白關在門里,他走了出來。

門里的陳白盯著那扇門,他確定自己出不去了,終於身心俱疲,像沙發下摔去。

聶以誠像一記帶著火花的流星錘,橫沖直撞,離開了鑫盛天地。

宋子峰根本跟不上他,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宋子峰想,能把聶以誠逼到如此不掩飾火氣,除了陳白,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陳白沒有摔倒地上,顧左從隱秘的那扇門進來,適時抱住了他。

陳白說:「他走了。」

顧左把陳白抱在懷里,說:「對,他走了。真要感謝他,他要是帶走了你,我還要一番功夫。」

看陳白臉色蒼白如紙,伸手摸了摸陳白的額頭:「你和聶以誠說了什么,他怎么舍得扔下你一個人走了?」

想起一年前的宴會上,聶以誠還一臉甜蜜的說「我的愛人」,而一年以後,就把陳白這么扔在自己手上,顧左「嘖」了一聲。

陳白的身體是涼的,可額頭卻有些發熱。他說:「我想要一條紅圍巾。」

顧左將陳白抱了起來,用西服裹著遮上了要害處,露出的長腿和胳膊,無力的垂了下去。

他抱著陳白往出走,邊走邊說:「圍巾么,你現在需要的是去醫院,讓醫生檢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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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是一個慵懶的貴婦,天氣熱,人又閑,吃起瓜來感覺清涼無比。

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