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才不會做。」
他靠近陳白的耳邊,說:「我舍不得呢。」
「滾。」
「好嘞。」顧左豪爽的不和陳白計較,他起身抱起陳白,向浴室走去:「滾去洗澡嘍。」
顧左做什么陳白無所謂,甚至他那些性.癖,無非就是疼。可顧左有個毛病,他不帶套,從來不帶,這讓陳白每次做完都非常難受,身體黏膩膩的,非要去泡個澡才痛快。
不過顧左既享受了一頓大餐,自然對抱陳白洗澡毫無怨言,甚至漸漸愛上這項事業。
不管陳白喜歡與否,每次做完,他都會抱著陳白去浴室,興之所至,再來一回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白曾經罵過顧左,讓他別用那根草過別人的草自己,他嫌臟。
顧左笑說:「我不嫌棄你,你也別嫌棄我,咋們倆半斤八兩,誰都別嫌棄誰,湊合著過。」
陳白便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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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慧依舊美貌,依舊微笑,在聶興國死後。
她成了一個年輕的、美艷的寡婦,她不缺錢聶興國將城西郊區的別墅留給了她,再加上這些年聶興國給她的零花錢,足夠讓她下半生過得風光;
她也不缺人,聶興國死了,她沒有丈夫了,這讓她埋藏在心底的幼牙蓬勃生長,幾乎要滋蔓了。
汪凡成了她這里的常客,不,應該說,汪凡成為了這里的另一個主人,男主人。
在聶興國死的時候,她是大哭一場的,哭得眼睛都紅腫。
可哭完了,她又換回了一張笑臉,明眸善睞,秋水橫波。
鬧鬧放學回來,她穿著初中生制服。英傑中學的女生制服是白色短袖襯衫和裙子,裙子到膝蓋的位置。剛剛好遮住了膝蓋上的淤傷。
她換鞋的動作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兩邊的馬尾很長,垂到了地上,她也不去管。
終於換好了鞋,她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氣,好像回自己家要下好大決心似的。
女孩兒在這個時候身體發育得極快,她慢吞吞的走著,竟也有些婷婷的意思。
只是枯瘦,太瘦了。
她的卧室和主卧挨著,只隔了一道牆。
從前主卧里住的是聶興國和江慧,現在江慧依然在,只不過男人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江慧讓她管那個男人叫「爸」。
她說:「這是你親爸,親爸。」
鬧鬧不想叫,可江慧溫溫柔柔,甚至柔柔弱弱的,就那么哄著她,讓她叫他爸。
路過主卧的時候,門沒有關。鬧鬧原本提心吊膽,可發現門沒關,她忽然就不怕了。
她甚至捧著書包,站在門外面發起呆。
里面的喘息聲很大,叫聲也很大,這里不再有威嚴的男主人,只有一個美麗的寡婦。沒有人去管聲音大不大,也沒有人去管門是否關著。
這聲音透過開著的門流了出來,流進了鬧鬧的耳朵里。
男人的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聲:「你可真傻,青翰集團有多大你不知道?只青翰影視就夠你一輩子的了。你都不知道要。」
女人的聲音透著滿足:「他死前立好遺囑的,再說,我現在的錢,也夠咱們用一輩子了。」
又一陣動作後,男人的聲音更加粗重了:「這點錢夠活是夠活,不夠往好了活。你說你當初非要嫁給他的勁頭呢?拿出那個勁頭,還怕爭不過?」
女人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聲音透著疲憊:「不想了,沒那份心了。」
「你沒有,也不為咱們的女兒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