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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眼里容不得沙子。和聶以誠池青他們比,肖宇清起碼不能有力量封殺自己。

肖宇清,惟藝娛樂,肖宇清是在惟藝期間被爆出吸.毒的,那時自己就不信,現在看來果然另有蹊蹺。

聶以誠,你自詡愛我,又接受不了我;我又何嘗不是呢,我以為我愛你,卻從未了解過你。

大概你接受不了我和我不去了解你同理:我以為我愛你就足夠了,對你的一切自然是接受;你也以為愛我便足夠了,對我的一切自以為能接受。接受不了了,就想改變我,卻不肯睜眼看看我是不是已經做出了改變。

原來這個世界上睜著眼睛的瞎子不止我一個。

不知道為什么,想著想著,便又想到了聶以誠身上。

陳白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他,記憶卻像洪水,閘一旦拉開,便會肆無忌憚的泛濫。

正當陳白被奔突的記憶襲.擊時,他感覺到身邊坐下了一個人。

感謝老天,不管旁邊坐的是誰,只要能有個人,有張嘴,哪怕是位娛記呢。陳白這樣想。

他向那人望去。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青年人,他坐在陳白旁邊,中間隔了一個人的位置,雙手插兜,目視前方,並沒有看陳白。

「你個臭小子,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陳白這樣說著,卻是帶笑的。

梁飛卻酷酷的,並不搭理陳白,但也沒有走開。

陳白主動靠近他:「怎么樣,被打發回家的日子好不好過?讓你欺負我。」

梁飛還是不看他,冷著一張臉,其實他臉很小,有點沒長開似的,他硬硬的說:「我沒欺負你。」

陳白今天將他看作拯救自己於思想危難的英雄,所以不打算和這位小英雄計較,便說:「好,是我欺負你,行了吧?」

「作為補償,我請你吃冰淇淋怎么樣?」

梁飛這回轉頭看他了,說:「你是不是又發燒了,這么冷的天,吃什么冰淇淋?」

陳白不聽,他說:「我偏要吃。剛剛那里有一個小孩,一直哭著要吃冰淇淋,他媽媽就給他買了。」

他指著一家冰淇淋店外面說:「哦,現在他們已經走了,不過剛剛真的在這,我親眼看見的。」

「你要吃自己吃,我又不是小孩。」

梁飛應該是南方人,他說的孩字沒有兒化音。

「唉,你這么一說,我又想起小海了,他在的話肯定屁顛屁顛的去給我買,根本不用我說這么多。」陳白很是哀怨的說。

梁飛問:「小海是誰?」

「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助理,禿頭那個。他現在不是我助理了,現在的助理很凶,母老虎似的。不過她也不用當我助理啦。」

「為什么不用當了?」

陳白本來開口想回答,眼睛一轉卻說:「你去給我買冰淇淋,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他指著冰淇淋店,眼神亮亮的。

「不是說你請我吃?」

「我改變注意了。」陳白兩手一攤,「好吧,告訴你原因。其實我根本沒帶錢,即使是我請你吃,最後付賬的人也會是你。」

梁飛無奈,起身去冰淇淋店給陳白買了兩個甜筒。

陳白一手拿一個,吃得很是愉快。

梁飛說:「你為什么不帶錢?」

「不知道。」

「你的錢呢?」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梁飛已經有點絕望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陳白這種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有時候像個魔鬼,有時候又單純得如同天使。

陳白認真的吃著,對待目前的金主,他的態度很好:「我知道我就要演不成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