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陳白面前,呼呼地喘著氣。
「這是你的家,你可以走。」陳白說。
聶以誠依舊沒有動。
陳白再次抱住聶以誠,將自己的嘴送到聶以誠的唇上,他咬了聶以誠一下。
聶以誠再次推陳白,陳白跌坐到少發里,依舊笑著:「聶以誠,事不過三,你再拒絕一次,我就真的不付給你報酬了。你想想,你救了我,卻什么都得不到,可不可惜?」
陳白再次抱住聶以誠,並且親吻啃咬了他很久,但還是被聶以誠推開了。
陳白想,好吧,就這樣吧,這場瘋狂該結束了。我瘋了。
他起身想走,剛離開沙發,站都沒站穩,就被聶以誠一個擒拿手按在了手下,聶以誠是沒用力氣的,他只是不想陳白走。
陳白掙扎:「你放開我。」
聶以誠不動,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但身體的反應先於大腦,他不想讓陳白走。
聶以誠愣了一會兒,終於伸手去解陳白的睡袍,在聶以誠伸手的一剎那,陳白笑了:「你裝什么正人君子,還不是想草我。」
聶以誠的手因為這句話而有所停頓,隨後極為迅速而粗暴的脫下了陳白睡袍。
陳白全身赤.裸,跪在沙發前,雙手按著沙發墊的邊緣。
他聽到聶以誠脫衣服的聲音。
「聶以誠,不要從後面。」陳白說,他想回頭,但被陳白的手阻止了。
他已經能感覺到聶以誠在做什么,他有些發抖的說:「不要,至少讓我看清你是誰。」
可聶以誠的手依舊按著他的頭,他跪在沙發前,頭也被按在沙發上,、翹起,是個屈辱的姿勢。
聶以誠稍稍和諧後便進了去,疼已經是尋常,陳白感覺不到了,他只覺得冷,特別特別冷。
他調侃道:「聽說發燒的時候草起來效果格外好,我今天好像有點發燒,你感覺怎么樣?」
聶以誠算不上溫柔,但也稱不上粗暴,他沒有回答陳白的話。
事實上他只知道陳白說話了,說什么他都聽不清,但大約肯定是他不想聽到的話。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體幾乎是本能和機械的運動,從前他還可以在心里想是陳白強迫的他,現在他不能這樣想了。
剛剛分明是他強迫的陳白。
陳白被頂得幾乎跪不住,卻還是在說:「聶以誠,我們這樣算什么?」
聶以誠聽清他這句話了,是啊,他們這樣算什么?他也不知道。
陳白還在喋喋不休:「我們在偷情。偷情,你知道嗎聶以誠?你有女朋友,我們卻在做這樣的事。」
聶以誠伸手將陳白的嘴捂住,可陳白還在說話:「這就是你所謂的忠貞?原來你的道理只對我有用,對你自己……」
陳白說不出話了,因為聶以誠將他的和諧團成團塞在了他的嘴里。
陳白感覺出那是什么,然後他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么,他不是受不得侮辱,是受不得聶以誠的侮辱。
他在報復聶以誠,讓他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卻不想聶以誠這么對他。
人都是自私的。
陳白在報復的快意和羞辱中達到了生命的和諧,聶以誠也緊隨其後。
他們都氣喘吁吁,像打了一場戰爭。
聶以誠將、從陳白口中拿出來,陳白幾乎是無意識的,哼了一聲。
「你果然適合被這樣對待。」聶以誠沾起一點陳白的文.明,塗到他的嘴唇上,「這樣都能和.諧」
「聶以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聶以誠笑了:「我為什么不可以,我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