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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和顧左住在他的老宅里?」

「你監視我?」陳白挑眉問道。

聶以誠搖頭:「我如果監視你,就不會問你了。我曾經干過這種事,在我們吵架的那段時間。不過現在不會了。」

陳白將眉毛恢復了原貌,他挑起眉來不像發狠,更像勾人。

起碼看在聶以誠眼里,他是這么覺得的。

「你和顧左過得好嗎?」

陳白發狠說:「你過來就是和我說這些?好,我們過得好得很。」

他伸出一指指向門口:「我回答了你,現在你可以走了。」

聶以誠站起身,走到陳白面前,雙臂按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低頭對陳白說:「可你的眼神不是這么說的。」

他忽然發現了什么,伸出一只手去狠狠的蹭陳白下頜處和脖子相接的地方。

陳白亂躲:「你干什么?」

聶以誠不是顧左,不會到處發.情,這點陳白清楚。他不怕聶以誠想對他做什么,但是不喜歡他靠近。

那感覺太熟悉了。

熟悉到不想回憶。

聶以誠不動陳白了,他直起身,臉色都變了,眼神里滿是憤怒:「他打你?」

陳白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是好笑,笑還沒出口,聶以誠忽然將放在桌上的礦泉水澆到陳白下巴上。

陳白一愣。然後是一只手,拿了面巾紙,有些顫抖的在擦他的下頜、脖子。

陳白氣得說不出話來,那是他用遮瑕塗上的,顧左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透明人,呈現在聶以誠面前。

是不是該感謝這遮瑕有防水的效果,不至於讓他更加不堪。陳白想。

聶以誠的眼神是灼熱的,他坐在地上,對陳白說:「是他強迫你的是不是?你還要工作,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還……」

「聶以誠,你滾!」陳白伸出兩只手,在聶以誠身上又捶又打,「你滾!」

聶以誠不動,任陳白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他說:「你打吧,都讓你打回來。」

這話說出口後,陳白忽然不動了,他的兩只手頹然地落到聶以誠身上,再也沒有力量。

聶以誠抓起陳白的手,陳白沒有躲,也沒有迎合,他好像處在一種巨大的真空之中,完全沒有感覺。

聶以誠在陳白手背上落下一吻,是滾燙的,燙得陳白一抖。

「我不會讓他再欺負你。」

.

鬧鬧和蔣敏走在街上,夕陽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

鬧鬧低著頭,蔣敏則是抬頭看暖紅色的夕陽。

她們在迎著夕陽走。

「嗯,就是這樣,我爸爸死了,可我不想管那個人叫爸爸。」

蔣敏依舊仰著頭,雖說是夕陽,但盯久了還是有點刺眼,她伸出手,五指張開,在五個手指的縫隙里看夕陽。

夕陽變了樣子,一道一道的,跟著她的腳步起伏。

蔣敏輕巧地說:「我爸爸要回來了,可我一點都不希望他回來。」

說完,她忽然回手轉頭,看著鬧鬧,迅速的說了一句:「你來人間一趟。」

鬧鬧還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聽到蔣敏好像在和她說話,茫然的抬起頭,正對上一輪暖紅色的太陽。

鬧鬧還在發呆,蔣敏卻牽起她的手,說:「我們跑吧,跑去那家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