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2 / 2)

沒有人知道陳白和聶以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關系,是前男友,還是現男友。

而陳白和聶以誠,作為當事人,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像以前一樣,公開他們的關系。

聶以誠面對陳白是一個昏君,對於他的要求,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對待蔣成業的電影,陳白干心做妖妃,只因為兩個字:值得。

蔣成業提出讓陳白飾演影片中的主角之一,陳白現在是一個閉門戀愛的狀態,並沒有馬上同意。

他說他要問問聶以誠。

蔣成業對這個答復大感震驚:陳白什么時候做決定需要別人同意?哪怕那個人是他的「男朋友」。

他和陳白近十年沒見,發現對方除了長相依舊是美麗的之外,性格的確變了許多。

對蔣成業的震驚,陳白只是說:「你不也是,大胡子?記得你以前最不喜歡留胡子了,說是親你女兒的時候會扎到她,現在還不是留了那么長?」

陳白特意把「那么」加重,以示蔣成業的胡子的確已經到了非常長且多的程度。

蔣成業默然良久。

陳白確實和聶以誠商量演戲的事,他在信中對聶以誠說:「蔣大胡子讓我演他新戲里的一個角色,劇本的初稿我看過,是個同性戀角色,還有吻戲裸.戲床.戲啊什么的,你同意我演嗎?」

聶以誠的回信很快寄到,聶以誠用他寫作文的語氣,表示尊重陳白的決定,喜歡演就演,不喜歡就不演,完全沒必要問自己。

陳白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陽光從書房的陽台里照射.進來,正是冬日里難得的一縷暖陽。

陳白將聶以誠的回信折成各種奇奇怪怪的小東西,有些是飛機花草,有些是小熊小狐狸,他把這些小玩意兒放在書桌的前方,一排一排的,現在它們的存在已經要影響到陳白寫信了。

他便找了一個空櫃子,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了進去。

和它們一起放進櫃子里的,還有那張已經輾轉很久的包養合約。

現在陳白早就不以酒店為家了,遂將包養合約也帶了回來。

這些小玩意的意義只有他能知道。

.

蔣敏在轉年六月參加高考,高考完畢後,她有三個月的漫長假期。原來她媽媽說等蔣成業回來,他們一家三口去旅行。

但蔣敏從未當過真,她不覺得蔣成業會陪她去旅行。她從來不懷疑蔣成業對她和媽媽的愛,但這份愛和電影比起來,微不足道。

事實證明,蔣敏沒有猜錯。

在她高考前後,蔣成業的電影正在最緊張的籌備階段,定於七月份開機。

她高考結束的那天,正是星期六,下午,鬧鬧給她打電話,問她晚上有沒有什么安排,蔣敏說沒有。

鬧鬧說:「那我過去幫你慶祝哦。」

蔣敏說:「你不是也要中考,還不好好復習。」

鬧鬧蔫了,盡管隔著電話,蔣敏還是能猜到,鬧鬧現在的樣子,一定像被烈日曬干的草,頭輕輕的垂了下去,無打采的。

蔣敏笑了一聲:「你來吧,今晚痛快玩一晚,明天開始我幫你補習。」

英傑中學是一家私立中學,雖然也有中考高考,但這里的學生並不以這兩次考試為重,他們大多數會在中考或高考後選擇出國。

蔣敏和鬧鬧心里都清楚,但他們誰都不說。

鬧鬧很是開心的「嗯」了一聲,將頭點得如小雞啄米,雖然蔣敏並不能看到。

她掛了電話,小心的拾自己,將床.上那只陪了自己很久的熊媽媽抱在懷里。她這兩年個子飛長,已經不算小了,但棕黃色的大熊玩偶抱在懷里,還是有她大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