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2 / 2)

那把蒙古刀自刺進聶以誠的胸膛後,便被聶以誠珍藏起來。在陳白的幾番要求色.誘下,才得以重見天日。

這夜陳白洗完澡後,坐在床邊等聶以誠,他兩條白且直的長腿悠閑的晃盪。

聶以誠來了,並且拿來了那把蒙古刀。陳白接過,一手拔開刀鞘,彎刀仍舊銀亮如新,絲毫看不出曾經進到一個人的胸膛。

陳白抬頭,看向剛剛將刀拿過來,還站在他前方的聶以誠,笑說:「真看不出來,他曾經捅過人,看來這把刀和他的主人一樣,也善於偽裝。」

聶以誠說:「他的主人不是你?你是說你善於偽裝。」

「才不。」陳白瞪了一眼聶以誠,又看了手中的刀,垂著眼說:「它的主人是你,你把他買來的。」

聶以誠蹲在陳白面前,抬頭看他的眼睛,陳白的睫毛將眼睛完全遮擋,根本看不出來陳白的表情。

只能看到粉粉的嘴巴翹起,是個可愛的樣子。

「可我把它送了你,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嗎?」

陳白抬頭看聶以誠,他的腿不晃了,將拖鞋踢掉,露出瑩白如玉的腳背。

抬tui,隔著睡衣輕輕碰了碰聶以誠的胸.口:「還疼嗎?」

聶以誠身體一震,仰頭看著陳白。

面前的人面帶笑靨,是個撩.撥人的架勢。

四年了,陳白好像永遠不會變化似的,上帝在他身上施了魔法,他總也不老。

聶以誠初見陳白時,他是一身青衣的狐妖;再見陳白時,他是芳名在外的表子;四年過去,他還是那副天真誘人的模樣,沒有一點改變。

而自己,則從聶少,到小聶董,再到聶總,經歷了親人離世,愛情決裂,仿佛老了十歲。

起碼心境和從前相比,大為不同,他不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覺得陳白是什么菩薩。

他愛上了陳白,陳白也愛他,僅此而已。他們都是普通人,會犯錯,也會改錯。

他願意為了愛而改變,也願意為了愛而接受。並且不覺得為難。

以前他愛陳白,現在也愛,也許只有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

愛他的人,愛他的心,也愛他的身。

他疼得要死了,只有陳白是他的鎮痛解葯。

他伸出雙手捉住陳白的腳,冰冰涼涼,用自己火熱的雙手溫暖他。

「我疼,可你在我身邊,我就不覺得疼了。」

說完,在陳白腳趾上一吻,堪稱虔誠。

陳白突然說:「我不演戲了。」

聶以誠一震。

陳白拍《情人》和《謀殺》不同,《謀殺》頂多算客串,《情人》是真真正正的主演。相當於真正復出拍戲,擔任主角。

「為什么?」聶以誠問。

「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用自作多情,肯定不是為了你。」陳白將刀合上,側身將它放到了枕下。

做完這一切,陳白回過身來,見聶以誠痴痴的望著他,有些好笑,他將腳回來,俯身挑起聶以誠的下巴,問:

「這幅表情,是希望我因為你,還是不希望呢?」

聶以誠現出痛苦的神色,他是希望陳白不和自己聚少離多的,但又不希望陳白是為了自己,這會讓他有負罪感。

而且打心眼里,聶以誠是希望陳白快樂的,如果演戲能令他快樂,那么聶以誠願意自己受一點「委屈」,支持陳白。

他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