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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白恨他欺騙的原因,一個從不騙人的人,一個講原則的人,將他騙了好幾年,陳白有點受不了。

但人無完人,陳白不是懂得寬容美德的人,卻不得不對聶以誠和池青施以寬容。

他逃不掉本心,他愛聶以誠,愛使人變得堅強又脆弱,感性又理性。

陳白寬恕了聶以誠,也寬恕了自己;寬恕了池青,也寬恕了這個世界。

他微微一笑:「猜的。」

陳白還真沒說謊,只是西橋一直不信,他覺得是穆溪或者池青告訴陳白的。

陳白想問你覺得他們是那種會對別人說的人嗎。想想還是沒問。

西橋的性格中有一點難得的純真,不止在娛樂圈難得,在他這么大的男青年里,也不常見。陳白不想破壞。

提起穆溪,陳白有點感慨:「穆溪息影,真是影壇一大損失。」

「誰說他要息影?」西橋瞪大了眼睛。

陳白剛要說猜的。就被西橋打斷了。

他確實是猜的,穆溪演《情人》時的狀態,就和自己上一世演《永遠的十七歲》時的狀態一樣。

看似與常人無異,但實際對這份工作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甚至可以說並不是對工作提不起興趣,而是對整個生活,失去了興致。

可沒等陳白說出口,那邊廂西橋已經開始反駁了:「誰說的,穆溪在准備新戲,還打算和林鴻銘合作,你不知道嗎?」

陳白大感震驚,再三向西橋確認,西橋很肯定的點頭,是池青和他說的,池青不會騙人。

這個世界真是千變萬化,陳白想,自己也是這千變萬化的推手。

誰會想到陳白會在演完《情人》後決定不再演戲呢?

陳白覺得很神奇,原本想息影的,演完之後又投入到了新片的創作之中;拼命要復出的,演完卻不演了,自己決定不再演戲了。

池青和西橋走後,聶以誠樓著陳白說:「咱們也養條狗吧。」

見陳白沒言語,便又補充:「或者貓,總之養個寵物,不至於太過冷清。」

陳白笑眯眯的說:「你都養一個我了,怎么還那么貪心?我還不夠嗎?」

話雖這么說,陳白還是同意了,他們養了一只布偶貓,和狗剩一樣,腿腳有問題,走路不大靈便,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似乎也知道自己有問題,這只貓沒有一點貓的脾氣,對人類親近得很。當然可能也和品種有關。

狗剩,和這只布偶貓陳白給他起名妙妙,都是性格溫和的。陳白不喜歡脾氣壞的動物。

陳白拿他當狗養。

沒過多久聶以誠就後悔了,因為有了貓之後,自己在陳白這里的地位下降得如同直升機迫降,流星隕落,那叫一個迅速。

連張嬸都喜歡這個雪白成一團的妙妙,對這位已經身高八尺的聶以誠愛意銳減。

需要和貓爭寵的聶以誠一邊悔不當初,一邊覺得家里真的生機勃□□來了。

每天在和妙妙爭陳白,以及從床上往下扒妙妙,清理貓毛中度過,有瑣碎平淡,也有鮮活的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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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又將他的畫室開辟出來,並且請了一位畫畫老師,不是什么名畫家名教授,只是一個美術學院的大學生。

大學生沒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是這是一位男大學生。

性別為男,讓陳白犯了難,害怕自家那位醋王爭寵吃醋。

陳白請之前問聶以誠,誰知聶以誠表示180個贊同。

「你不吃醋啦?」陳白抱著純白色的妙妙,問。妙妙窩在陳白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