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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楨被他氣勢洶洶的壓進了床里,當然,如果沒有吸著鼻涕掉眼淚的話怕是會更有氣勢一些,季恆手忙腳亂的脫去自己的衣服,原始的情欲使得一向整潔妥帖的少年粗暴至撕裂那些價格不菲的布料,他跪在謝楨腰間,兩腿死死的鉗著男人過於柔軟的窄腰,他像是第一次抓到獵物不知怎么下口的幼狼,急得口水都順著狼牙往外滴。

第二個親吻是季恆主動的,遵循本能的親吻簡直是翻江倒海一樣的直率莽撞,謝楨哭笑不得的張口迎他,唇舌的翻攪完全是不管不顧,季恆壓根不像是想親他,而是想讓他口腔里滿是屬於自己的氣息。

笨拙之極的親吻讓謝楨有了些許酥軟,他並非重欲的人,先前若非是顧著譚征的欲求,他根本不會翻看龍陽圖冊學什么床上功夫,他少年時甚至都沒有幾次夢遺,弄得葉雲景以前一直笑話他冷淡得像個陽痿。

謝楨屈指蹭去唇瓣的水液,季恆像是巴不得將他整張臉都舔了,他撩開身上人濕透的額發替他攏去耳後,季恆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瞳仁里的溫暖光亮幾乎可以將他整個人都捂化。

「會嗎?季恆你,你知道……怎么做嗎?」謝楨的聲音有些啞,他撫著季恆的面頰用力蹭了蹭,話說出口的時候,僅存的清明讓他暗自唾棄了自己一番,他仿佛是個哄騙小孩的罪人一樣,即將帶著一個干凈單純的孩子墜進暗無天日的欲望深淵。

季恆歪著腦袋貼著他的掌心,目光炙熱而純善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季恆對謝楨問得東西最多只是一知半解。

他自小家里管得嚴,在府里學武的時候跟著一群師兄下河泡澡的時候才被不正經的前輩們教會了腿間那根東西是做什么用得,他那會才十五,性器剛剛發育個大概,師兄們笑他年紀輕輕就有個不錯的尺寸了,他臊得直往水里鑽。個

他在天策府學武練槍的時候,每日被將軍拎著單練加餐,夜夜回來累的倒在床上就睡,有時連衣服都懶得脫,骨子里的每一分力氣都被榨得一干二凈,壓根生不出來什么發育時該有的欲望。

直至他在揚州城里遇見謝楨,隨之而來的數個夜晚,他夢到謝楨衣衫半敞的躺在他身下眉眼濕潤,夢到男人用瘦削的小腿攀住他的腰間,他才弄明白這就是生理的欲望,他想將謝楨拆吃入腹揉入血骨,想與他密不透風的交頸相擁,更想吻他身上每一處蒼白光滑的皮肉。

可他當真不會,他只知道興奮時腿間的性器會腫脹跳動,會射出一灘粘稠的白濁,但他又不想示弱,他太知道謝楨怎么看他了,一向穩重從容的男人總把他當成個半大的孩子,無論何時何地,看向他的眼神里總會有些許無奈的縱容意味己

季恆抖著手指去脫了謝楨的衣服,如玉的皮肉瑩白無暇,他虔誠的俯身去吻,唇貼著裸露的胸膛慢慢蹭過,他不會用牙咬出屬於自己的痕跡,也不舍得弄傷這么漂亮的軀體,季恆顫抖著撫過謝楨的心口,他用另一只手撩起男人烏亮柔軟的發絲攥在掌心,謝楨溫柔之極的抬手擦拭他眼角丟人的淚漬,光華流轉的眸子里藏著星辰難及的明亮。

他一路吻到謝楨的腹間,極輕的親吻連像樣的吻痕都沒留下,他猶豫不決的摸索著謝楨的褲腰,指尖沒進邊緣也不知道該不該用力去扯,是謝楨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