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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的換了新的被褥,別得一點都沒動。

於是枕下用剩的半盒脂膏還是原先那個,謝楨無所適從的綳緊了腿根,熟悉的香味帶著膩人的甘甜爭先恐後的往他鼻腔里鑽,他下身泛紅瑟縮,季恆未脫手甲,皮質的手套沾滿粘膩膏體送進他的後穴,手套細密的紋理比起馬鞍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楨蹙著眉眼鼻尖冒紅,季恆用衣帶遮了他的雙眼,深紅的布條在他腦後松散的長發里打上了死結,他別無選擇的被按去床里分開雙腿,受傷的左臂垂在身側,完好的右手則和右腳的腳踝一並被季恆的皮質腰帶結結實實的捆起。

分外淫靡的動作讓謝楨這種一貫對情欲坦然的老手也臊得面紅耳赤,他都無暇思索季恆是從哪里學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沒入窄穴的手指打亂了他所有的思緒。

粘膩的脂膏帶著灼熱的熱度,酥麻和癢意在漸漸緊縮的甬道里蔓延開來,謝楨以一個情色又別扭的姿勢綳緊了腰腹,他坐不起來又躺不下去,他被季恆擁著後腰困在懷里,全身上下唯有青年人寬厚溫熱的手掌做以支撐。

皮質的手套水痕泛濫,脂膏里助興的葯物不算激烈,但謝楨卻格外的受用,他試圖咬緊牙關也無濟於事,蔓延開來的情欲和舒爽讓他滿面潮紅的低嗚出聲,他主動依偎進季恆張開的強健懷抱中,宛若一只自願投入陷進的蠱惑妖物。

最後一道錦上添花的束縛來自季恆的紅翎白羽,雪河冠的頭飾要比尋常甲衣繁瑣華麗一些,謝楨捕捉到那一股柔軟之極的觸感就幾近狼狽的扭著身子躲閃,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無濟於事。

季恆扣著他的後腦同他交換了一記無比溫柔的親吻,謝楨腿腳酥軟,眼前光怪陸離,待他急喘著渾身泛紅的時候,殷紅純白的翎羽已經沿著他的鈴口插入了小半截。

裝飾妥帖的男人仍是偷渡星河的仙人之姿,只不過折翼受縛的仙人顯然比沐著月色的俊逸模樣更加令人心馳神往,季恆屏住呼吸用滿是水液的手甲蹭上謝楨的乳尖,艷色小巧的肉粒分外敏感的挺立著,只需輕輕一撫就能帶來悅耳動聽的嗚咽聲。

年輕俊朗的將軍貪婪的欣賞著自己的盤中之物,他吻上謝楨的面頰用性器豁開極樂之處慢條斯理的插進,幾乎算得上是二次發育的物件比往日更加猙獰可怖,他渾身上下男子氣概最集中的地方恐怕就是這處的。

謝楨被他捅得腰腹打顫,白皙光滑的腿根暈開了情色的潮紅,謝楨自發牢牢纏緊了他的腰胯,修長細瘦的雙腿交疊著纏在他的腰後尾椎,略待薄繭的足跟本能的蹭上了他股溝偏上的那一小塊皮肉。

「季…季恆嗚!季恆…季恆……深……不行……」謝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會引來一陣毫無緩和的干,他被季恆進了高熱的腸道盡頭,粗硬滾燙的肉刃惡狠狠的侵占切割著他體內最嬌嫩敏感的地方。

季恆再次發育的性器可以毫不力的到他的腺體,小巧的凸起被腫脹的傘頭豁開,死死壓住再惡狠狠的碾至平坦甚至凹陷,直沖天亮的快感化作一道白光顯現在不能視物的眼前,謝楨連骨傷導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渾身上下已經盡數溺在季恆帶給他的快感之中

「可以的,先生明明吃得很開心。」季恆的聲線也完全是個成年男性所擁有的了,他的一切都在突飛猛進著,他吃透了謝楨的身子,知道他明明對情欲渴望卻又總愛端著年長者的架子。

他用手繞去謝楨的後頭隨意一抹,泥濘的水液和融化的脂膏一並黏在縮不止的穴口邊緣,即使看不見,也足以讓人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