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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活從那時起就像是打開了一道閘門,各種驚險經歷不斷涌現地發生在貝克街。哈德森太太並不知道夏洛克在認識約翰那天也首次得知了莫里亞蒂這個名字,但她知道自從夏洛克和約翰成為室友,她房間的修繕用就日漸增多。

有一次夏洛克說要去看馬戲,約翰說要去約會(他剛認識一個叫sarah的姑娘,那是他搬來貝克街後第一個女朋友來著),於是她就去透那太太家聊天了順便待得晚了點,結果等她回來的時候發現二樓客廳的玻璃和牆壁上被人用黃色噴漆弄上了毫無美感的塗鴉,而那天夏洛克和約翰直到凌晨三點才回來還吵醒了她讓她開門,因為這兩個小子不知怎么地全都忘了帶鑰匙。約翰還用手絹壓著額角止血,而夏洛克一臉的怎么說呢,從他們之後的談話,她覺得她可以把夏洛克當時的表情概括為「誰讓你非要約會的,活該」。

在那之後,她勁催促著兩個男孩把牆上和玻璃上的鬼畫符弄掉沒多久(順帶說一句,那塗實在很難清理,結果夏洛克決定自己配化學試劑清潔它,搞得廚房里的硝酸味一個禮拜都散不掉),牆紙上就又出現了用相同噴漆畫好又被手槍打穿了的笑臉。之後,天哪,街對面的房子爆炸,各種炸彈和案件那一串事件宣告結束是夏洛克和約翰的又一次晚歸,那次是凌晨兩點,他們回來之後甚至連炫耀自己冒險經歷的勁都沒有了。不過夏洛克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都表現得乖了許多,甚至主動買了豆子和牛奶。雖然也就只買了那么一次。

之後不久她在約翰的博客上讀到那天晚上男孩們都經歷了什么在游泳池邊和炸彈、狙擊手和犯罪天才賭著生死。

也是從那里,她也開始注意到莫里亞蒂這個名字。除了約翰之外又一個會讓夏洛克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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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杯子在水池旁邊。」

哈德森太太拾桌子的時候夏洛克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手中的報紙,好像剛才那句支使人的話不是他嘀咕出來的,而且就算是他說的他也不在乎有沒有人理他一樣。於是她就繼續拾桌子假裝沒聽到,而約翰則放下剛拿起來還沒來得及咬一口的餅干,連氣都懶得嘆地走進廚房。

其實以往也有哈德森太太去拿杯子倒茶的時候,不過最近廚房里剛做過化學實驗,戰場遺跡似的狼藉還比較危險。

「…here.」

那天約翰正因為重感冒而沒去診所上班。他的語氣顯得煩躁,接著夏洛克的杯子被沒輕沒重地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瓷杯底磕上木質餐桌那咣的一聲讓房間里的另外兩人分別把視線離開了自己的報紙和抹布,抬眼看向他。

「…i』m,i』msorry.」約翰回望了夏洛克一眼,簡短地道了個歉表示自己不爽不是因為被夏洛克呼來喚去,也不是故意要摔他杯子。這句話說得很不順利,一聽就知道是重感冒重到鼻子都被堵住了。

他們兩天前剛查完一個最終表明又是出自莫里亞蒂之手的案子,在追查過程中約翰有一次掉進了泰晤士河里。雖然他會游泳沒被淹死,而且最後也就是重感冒而已沒什么不得了的後遺症,但故意被毀壞的欄桿、好巧不巧呼嘯開過的貨車都擺明了這是那個咨詢罪犯對自己密安排的又一次炫耀。如果當時走在道路內側的是約翰,那么掉下去的就會是夏洛克。他就算不靠炸彈,也同樣導演得出一場場讓人無路可逃的刺激的謀殺。

夏洛克從約翰臉上回目光,沒說一句話,只是左手松開報紙,端起杯子喝了兩口又輕輕放下。這就好像一只貓突然停止了我行我素乖乖趴在那里等主人給它順毛,通過顯示乖順和配合來安慰對方。

「這沒什么,親愛的,」哈德森太太拍拍約翰的肩膀,對他的煩躁表示理解,「感冒不會停留超過一周的。」約翰的脾氣什么時候都很好,除了這種時候第一次見面那句爆發性的「damnmyleg」,還有剛才賭氣把杯子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