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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當初會和顧舒文成親,只不過是因為一紙的交易,幫助顧舒文打掩護而已,早就說好了不摻和感情在里面。

他們兩個人心知肚明,可是在漸漸的深知之後,他卻不知覺的被顧舒文所吸引,他的才學,他的壯志,他不為人知的溫柔……

在察覺到這些心思之後,簡余卿的內心是崩潰的,合離是他能夠想到的逃跑途徑,顧舒文即使當年不是攝政王,就只是以親王的身份,也不是他能夠渾水的,合同已履行完畢,他就馬上離開了。

應該只是一時沖動的喜歡吧,時間淡了也就散了,簡余卿當初是這么想的,卻在大哥垂危之際時,答應了替他完成入朝為官的志向。

他明明可以拒絕的,為什么不呢?簡余卿深深的嘆了口氣,看向天花板,腦海里浮現出顧舒文的模樣。

為什么,不呢?

第二日

簡余卿的官職還沒有到可以上朝的品,但是也並不代表可以睡懶覺,他需要早點過去見那位病愈的新同事。

他到的時候,那位新同事已經在屋內了,只見他拿著尺子,在圖上不知道在畫些什么,見到了簡余卿,招了招手:「來了?過來看看。」

對於這么自來熟的人,簡余卿反而松了口氣,他走過去,看向圖紙,這應該是副園林規劃圖,圖紙上亭榭閣樓栩栩如生,風水的劃分也極為的講究,是副不錯的園林設計圖。

他不禁莞爾,還真是搞綠化的啊。

「你就是簡余卿?」男子發話問著,他身穿深藍色的錦袍,年紀輕輕,錦袍之上是紫鴛鴦戲水圖,他的個子比簡余卿高上一些,剛剛進來的時候他便一直望著圖紙,這會兒簡余卿湊過來了,他便側目看過來。

「正是。」簡余卿點點頭,大方的承認。

「來的正好,把這圖紙送到戶部去,就說請王大人過目。」男子邊說著邊放下手中的筆,動手把圖紙卷起來遞給簡余卿。

卻像是才想到一般,補充道:「我是胡靜觀,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屋檐下的人了。」

不是同事,而是一個屋檐下,這個微妙的用詞簡余卿不敢深想,他接過圖紙來,只覺得這人不算難相處,還要再多問兩句,哪知胡靜觀已經投身到另一張圖紙上面去了。

簡余卿只得作罷,他起圖紙,決定去找其它人問問路,工部的殿宇臨湖而建,他站在走廊邊,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有人正從那邊走過來,穿的也是藍袍官服,從七品和自己平級。

見那人神色匆匆,步伐飛快,但是這座偏遠的殿宇確實是除了他沒別人了,簡余卿還是主動攔住人:「這位仁兄,抱歉,我想問一下戶部怎么走?」

他本來只是想攔人問個路,哪知那路過的官員手上正端著一疊厚厚的書,因為這么一停步,書籍搖搖晃晃,看著像是要倒下來一樣,簡余卿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那名男子手中的書抖了幾抖,晃了又晃。

他轉過身來,似乎是太累了,喘息了會兒:「戶……戶部?」

有一陣風吹過來,最上頭的一本書微微斜側,一堆的書籍從中間開始失去平衡,猶如米骨牌一樣,那一摞書終於放棄了掙扎,一本本鋪天蓋地的砸落下來,砸的是措手不及,簡余卿避無可避,那人也慌了,卻是為了保持穩定,雙手亂撲試圖接住書,卻是撞到了簡余卿,卻只聽見「哐當」一聲。

世界,忽然安靜了。

簡余卿的目光落在被掉在地上的盒子上面,盒子里面是圖紙比較輕,但是經過這么一砸,就落在走廊的最外緣,搖搖欲墜就要落在湖中,簡余卿的雙目瞪圓,這下子雙目都顧不上就推開那男子要去勾盒子,哪知男子手中的幾本書因為這么一推,卻是砸落在地上發出震動,原本搖搖欲墜的盒子,正式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