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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等著,王爺要事最重要,無妨。」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顧舒文推辭的一個理由罷了,識相的人已經知難而退了,偏偏簡余卿屬於不太識相的那一種。

田點不好說什么,她猶豫了半響,終於道:「那夫……簡大人與我來議事廳等待吧。」

簡余卿對這小姑娘可謂是非常感激了,當年他嫁入親王府的時候,也是和她親近一些,這會兒肯把他領進議事廳肯定也是顧及自己的面子,但是他不能答應。

後院的海棠樹開的正艷,海棠花的粉色花瓣隨風搖曳,蜿蜒小路上,簡余卿站在上面,不見窘迫,多了幾許從容,他清秀俊逸的臉龐上,眼眸中是一片的清明,他道:「這份心意在下心領了,我便在這里等待即可。」

沒有傳喚有人肯帶你進去是給你面子,真的不懂的婉拒反而連累人家,便是不識趣,顧舒文的脾氣簡余卿不說十分了解,卻也可以摸到幾分,現在他自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若是到時顧舒文牽怒到人家姑娘,他倒是寧願自己在這兒站著。

田點無法,也知道王和夫人的事情她們下人是無法干預的,便也只好退下了,臨別之前望了眼天空,只見盛夏的天氣艷陽當空,這會兒更是酷熱難耐,光是站在這里一會兒便覺得熱的很直冒汗,若是夫人一直站著……

不行,還是得找尾生通通氣才行啊。

攝政王府,書房

整間書房上,有不少的折子,小皇帝年幼,又荒謬的很,平時除了玩樂就是逃學,對於處理政事更是十二分的不上心,故而大臣們平時的折子,重要的要事都是直接遞到攝政王府審閱。

屋內點著上好的安神香,桌上一壺清茶悠悠飄香,不遠處的冰塊散發著涼意,顧舒文坐在案幾前,正查閱著手中的奏折,他的神情專注,面色清冷,一副不被外界所擾的模樣。

屋外有刻意被壓低的嘀咕聲,顧舒文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該死的,看不進去。

煩躁,不安,一刻也坐不下去,奏折更是一個字也看不下去,即使人穩如老狗的坐在這里,心思也總是往那個人身上飛,這會兒功夫一封奏折也沒有批。

屋外的嘀咕聲終於消停,然後是一片寂靜,顧舒文等了半響也不見有人進來匯報點什么,他的嘴角微微抿起,攝政王不高興,他還有點委屈,這一個兩個都這么沒有眼力見的嗎!

「來人。」顧舒文的聲音不輕不重,剛好夠門外的尾生聽見。

尾生連忙進門,便聽見顧舒文頭也不抬道:「為本王研磨。」

以前也做過這事情,尾生不疑有他,忙應了,便走過去細細研磨,尾生琢磨著,不如趁這個機會把夫人的事情跟王爺提一提?

顧舒文琢磨著,都這么給你機會了,還不趁這個機會把夫人的事情跟本王提一提?

第6章帝都醋王

氣氛,有那么一刻冷寂,主仆二人各懷心事,最終還是因為尾生想的出神,手中的墨汁居然濺出來一些,他驚的連忙跪下:「是奴才分神了,請王爺責罰。」

顧舒文看著那點墨水,他的面上看不出喜怒,冷峻的面孔上,一雙慵懶的眸子只是懶懶地掃了一眼便道:「打掃干凈。」

尾生暗自松了口氣,卻復而聽顧舒文道:「何事心神不寧。」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就說明王已經知道自己心里的小99了,王爺允許身邊的人犯錯,但絕不允許欺騙,尾生跟了攝政王十幾年自然明白這一點,故而道:「王爺,夫人還在後門站著。」

「嗯。」顧舒文應了一聲,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翻動了一下奏折。

「王爺……」尾生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顧舒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