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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實地考察一番。」

築基和造物,都必須要去現場勘測一番,有些行宮建在山腰之上,而山腰之處總是不乏會有一些古樹或者天然的景色,這個時候就要考慮將其斂進設計之中,使其也成為風景的一角。

簡余卿對看這個圖紙並不十分的在行,但若是能去實地考察一番就能更深入的了解到情況了,而胡靜觀也較為理解這些,他道:「可以,那稍後便將地址告知與你罷。」

因為簡余卿也算是小小的表現了一下,胡靜觀現在對待簡余卿的態度也算是友好了,簡余卿想了想,還是決定明早再去,那城南的山離帝都的車程倒不算是遠了。

次日

朝堂之上,年幼的小皇帝今年已經8歲了,他稚嫩的臉龐上帶著些許困意,一看就是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他身穿金皇色的龍袍,威嚴的龍袍穿在他的身上確實松松垮垮的不成一氣,顧舒文站在百官前,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與皇帝的不自在形成鮮明的對比。

和以往一樣的,太監總管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這是皇帝特意安排的,他很煩朝堂上的這些,其實倒也不是煩,而是那些人明著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但是無論他答應與否,都要皇叔顧舒文點頭,這事情才算是過了。

年幼的小皇帝倒也不是覺得皇叔有什么不好,只是覺得,既然遲早都要皇叔決定的,還問他做什么?

不過這都是皇帝的心里話,他可不敢真的說出來,果不其然,下列開始了每日一次的奏報,中書令王永昆率先站了出來:「臣有事啟奏。」

小皇帝脆生生地童音未去:「愛卿請講。」

王永昆道:「單州大旱,百姓顆粒無雙,朝廷在半月前撥款的物資據暗訪的官員回報,竟然只有二成到了災民的手中,單州現如今已經是一片人間煉獄之景。」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唏噓一片,這是何等的大事,畢竟這物資可牽扯的不止一個地方官啊,分配物資的官員後續的監督,都是有問題的。

已經半月有余,事情才被報上來,可見里面有多少的彎彎道道,就非常的耐人尋味了,果然,牽扯到了這樣的大事情,第一個站不穩的便是掌管天下戶口、錢糧、田土的戶部。

戶部尚書周海中忙上前一步道:「啟稟皇上,戶部半月前撥二十萬兩銀子由兵部的寧大人率人運往單州,所有物資均由大宗正府盤點過,臣敢擔保絕無半點遺漏。」

這就是把自己撇的干凈了,果然站著躺槍的兵部和大宗正府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兵部尚書孔番達站了出來:「啟稟皇上,臣在貴州便運一萬斤糧食悉數押往單州救災,隨從官兵和當地政府及暗訪大臣皆可作證。」

話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王永昆的身上,畢竟一開始可是他先啟奏的,就連小皇帝也看向王永昆,等著他的回答:「王愛卿有何話要說?」

果不其然,王永昆就等著呢,他的語氣氣憤填膺:「回皇上,臣已查明,這貪污掉八萬斤災糧的便是單州縣令趙永中!」

趙永中,朝堂之上的各位官員大眼瞪小眼,最後全部落在當今左丞相趙夕鳴的身上,誰人不知這趙永中可是趙家最小的兒子,也就是左丞相的四弟?

試問趙永中他區區一個縣令哪里來的膽子又哪里來的實力吞掉災糧,要是沒有人在背後撐腰,為他保駕護航,是萬萬不可能的。

丞相這會兒怕是栽了,所有大臣們對視一眼,各懷鬼胎,倒是禮部尚書寧子丹率先的站了出來為丞相發聲:「王大人既然說是趙永中貪污的這糧食,可有證據,再者只憑借暗訪的大臣所言,又如何可以如此妄加定論?」

寧子丹是左丞相的人,自然幫著左丞相說話,他有左丞相撐腰也就更無所畏懼一些,而中書令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攝政王都沒放話呢,只要王爺沒有發聲,這朝堂之上,沒有能撼動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