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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這現在可是白天,還是當差的時間呢。

溫彥清知他心意,便道:「本相邀請你,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商洽好御花園的事情,此事可大可小,但若是沒有辦好,總是惹人爭議的。

簡余卿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朝中的文武百官還是皇上,都可以看到御花園,若是工部沒有辦妥的話,這鍋他就頂的妥妥的了。

簡余卿答應了,他隨著溫彥清上了馬車,去的地方是趙子笑的迎客居,他隨著溫彥清下了馬車,小二熟門熟路的走了過來,直接前方帶路去包廂。

酒樓的生意火熱非常好,大廳里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進了包廂之後,溫彥清交代了小二幾句話,門便被人從外關上了,隔絕了外面的嘈雜。

溫彥清喝了口桌案上的茶,他道:「我還以為,簡大人不會回來了。」

知道簡余卿是妖的人屈指可數,溫彥清算是一個,年幼時簡余卿曾不小心顯過原型,被溫彥清撞見了,不過好在溫彥清自己就是個很隨意的人,他一點兒也不在意。

簡余卿道:「下官本來,也是這么以為的。」

溫彥清垂下眸,他的手擔在桌子上,食指無意識的點著桌面:「是為了他回來的?」

誰都沒有說是誰,簡余卿道:「我不確定。」

至少他還不能肯定,他和顧舒文之間還能不能和好如初,就如他之前的考慮的一樣,他的家世和顧舒文差的也太遠了,加上他還是男子的身份,無疑更是雪上加霜的。

溫彥清聽了這回答,倒也沒什么特殊的表示,他今日穿著一身紫色的直綴朝服,黑發束起以鑲金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坐的筆直,他道:「余卿,托你的福,我見到了很多沒有見過的,顧舒文的另一面。」

簡余卿抬頭,望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們顧家可是名門望族,祖上三代都是功名顯赫的丞相,輔佐了三代的帝王,作為顧家唯一的長孫,顧舒文是非常優秀的,和他同一個學院,我從來都見不到他狼狽的時候。」

那個人,肆意張狂,對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卻什么都難不住他的樣子,讓無數人都恨得牙癢癢,那個人的身邊卻無人能夠停留,太過驕傲,也太過獨立。

和同輩的人相對比,顧舒文顯得格外的成熟與自持,溫彥清第一次見到顧舒文狼狽的時候,是在簡余卿離開的幾天後,他在朝堂上見到了顧舒文,那個人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酒味,但是眉眼間卻是掩不住的陰沉。

知道的人明白他們只是解除了那一紙的合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打擊。

顧舒文沉寂了半年,再出來之後,便是皇帝死,新帝即位,而他的一系列動作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帶領軍隊鎮壓住了要造反的皇子親王們。

任何一個朝代的更新,都是要有血的代價的,可是因為顧舒文的果斷,除了帝都外的亂葬崗多了無數屍體外,百姓幾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干擾。

新帝上位時才6歲,稚嫩而弱小,顧舒文力排眾議,兩年的時間,國家無動亂,邊關無戰事,一切都井井有條。

那個人,看上去無堅不摧,你很少能夠見到他狼狽的模樣。

除了那個午後,那個滿身酒聞,酒氣熏天的男人,那個一身頹廢如喪家之犬的男人,都無法將他和當朝風光無兩的王爺放在一起做比較。

有店小二在外敲門,溫彥清道:「進。」

有一排人走了進來,放下手中的佳餚,繼而關好門走了出去。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有熱騰騰的氣漸漸升騰,有溫熱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溫彥清側過臉來,望著簡余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