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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性情陰晴不定,動輒就會要人腦袋落地的那種。

即使大家心中都很害怕,但是也不得要有人前去接待,得到的答復也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那位王爺不但沒有傳說中的難相處,反而和自家大人相處的分外融洽,大人也沒有一點兒驚恐的模樣,反而看上去愉悅的很。

這真是一樁怪事。

即使大家的面上都驚奇,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紛紛坐著自己的事情,靜觀其變。

而簡余卿和顧舒文聊了一會兒,他說出了自己在街上聽到的閑言碎語,把那幾名商人的事情也說了,他本想自己去查,但是依照簡府的勢力速度自然是沒有攝政王府的快,若是顧舒文來查的話自然會更全面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必如此分得清。

顧舒文聞言,倒是沒有懷疑簡余卿說的話,他只是在回憶,單州一事,既然趙夕鳴的四弟趙永中,已經被打入了大牢了,那么此刻的縣官是誰來著?

他略做回憶了一下,終於是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前朝的舊臣周越,先帝駕崩後此人便要辭官還鄉,後念及周越的能力出眾且又是先帝所重用的大臣,便被勸阻下來,在某地方坐了知府。

此次單州大災,被撤了縣令之後,單州群龍無首,賑災大臣押送趙永中,便派遣了周越上任。

現在想一想,提出讓周越上任的正是中書令王永昆,就是當初揭發趙永中的人,王永昆跟著自己多年了,辦事都還算得力未出現什么差錯,這次……

顧舒文只是幾瞬之間便想了許多,他對簡余卿道:「此事本王會去查證清楚。」

簡余卿道:「那幾位商人現還居住在城中的迎客居,我與他們定下這幾日再見面。」

若是此刻發難的話,估計揪出來的大魚不多,只能懲治幾個地方官而已,但是此事地方官敢隱瞞,背後沒有人撐腰是不可能的,這帝都除了顧舒文,敢將這么大的事情隱瞞不報還可以隱瞞這么久的人屈指可數。

但若是能輕易扳倒他們的話,王爺不會這么遲遲不肯動手,一定有原因,雖然簡余卿目前猜不出來,不過只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對方的用意就可以了。

首先,單州並不算是一個富饒的城鎮,要是真的說起來,它隔壁的雙陽鎮茶葉之鄉都比它肥油多了,但是丞相的四弟,放著其他的城鎮不去,去單州做父母官,還一坐就坐了幾年。

單州忽然出現天災,百姓流離失所,單州不願意上報,最後因為克扣賑災糧被曝光了出來,換個方向思考,單州雖然並不是個富饒的城鎮,但是因為趙永中的關系單州是不會窮到哪里的,那么糧呢?錢呢?

都去了哪兒?官員冒著腦袋也要將賑災的糧扣下,試問百姓已經沒有多余的錢去買糧了,可這批糧去了哪兒?說明單州養著的絕對不止是眾百姓,應該還有一群人,簡余卿大膽猜測有可能是一群軍隊。

不知為何,簡余卿忽然想起了那日趙夕鳴府上跳水自盡的少女,他細細琢磨,總覺得有什么被自己給漏掉了,這個事情很重要,他沉思著。

顧舒文望著他,他一直都知道自家夫人是個聰明的,尤其是他只要一門心思去思考什么事情的時候,什么都瞞不住他,但是他不希望他去插手,只能打斷他:「簡大人在想什么,若是已經約好了和他們見面,本王會派人去盯著。」

簡余卿見顧舒文這么說,他覺得有的不安,當即站起身:「派人接他們過來最穩妥。」

現在他回想起來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若這些人是重要的證人的話,那指不定他們還知道些什么隱情,這樣的人,對對方來說也是同樣重要的,萬一對方也知道了這群商人的行蹤,就糟了。

「這事情本王安排去辦。」顧舒文見他這般,便道:「這幫人暫時不會有事的。」

既然能安然無恙的到了帝都,還敢公然到街上去,會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