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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剛走沒多久,呼啦啦一群土匪涌了回來。

「大哥!有人趁我們不在洗劫了寨子!」最前面的土匪看到地上歪七豎八躺著的兄弟們,發出一聲驚叫。

拿著大刀還走在隊伍中間的土匪頭子大驚,「都死了?」

那土匪聞言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去確認兄弟們的死活,發現都還活著,又忙把人踹醒問話,「誰干的?」

被踹醒的土匪迷茫了一會兒,看到身邊歪七豎八躺著的兄弟們,眼珠子轉的飛快,等土匪頭子走上前時,他立刻撲到其腳下,哭著大叫:「請大哥責罰小弟!都是小弟無能,沒能看好寨子,讓那群賊子得逞了!」

一群土匪敏銳的聽出了土匪話語中『那群』兩字,臉上紛紛出現怒色,「看清楚人沒有?!」

眼看著他臉上露出懊惱悔恨諸多神情,一群土匪就知道這是沒看清人了,立刻又把剩余的人踹醒,「你昏迷前看到了什么?」

「大哥!他是和我一起巡邏的,那一群人一沖進來就把我們打暈了!」

剩余醒來的一群土匪震驚的看著同伴睜眼說瞎話,但……

「是啊,大哥!他們都蒙著臉,人又多,我,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打暈了!」

一群土匪七嘴八舌的訴說著自己被『十幾個人殘忍打暈』的經歷,一番話下來竟是毫無破綻。

這群為了不受到懲罰的土匪不約而同選擇欺騙土匪頭子,為正在下山的侯文清三人打了個最好的掩護,至少現在聽到小弟們言論的土匪頭子已經將懷疑目標放到了另外幾個土匪寨,並且這種懷疑在回到房間發現錢票不見後到達了頂點。

土匪頭子暴怒的將刀砍進木頭中,「有叛徒!」

不然為什么已經運出城即將和大部隊匯合的侯文清不見了?不然為什么偏偏是寨子空掉時被襲擊?不然為什么對方還能准確找到自己藏錢的地方?不是出了叛徒又是什么!

此時正在下山的侯文清不知道自己擺的殺字完全擺給了瞎子看,更不知道因為害怕被懲罰,一群土匪硬是睜眼說瞎話把懷疑對象限定在其他幾個土匪寨。

剛走到山下,煤油燈就熄滅了。

侯文清心底一緊,立刻探手抓住旁邊的常勝,拽著他的衣服,默默跟著往前挪動。

常勝愣了片刻,才想起這時候的猴子是有夜盲症的,感受著揪著自己衣服那只手的力度,猶豫了幾秒,悄悄伸手抓住了侯文清手腕,本來是想直接牽手的,可現在的常勝還不敢,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今天怎么碰到我的。」

「沒碰到你。」

「沒碰到我你現在跟誰說話。」明明知道常勝的意思,侯文清還是忍不住嗆他。

常勝低笑,「回來時看到一只鞋落在地上,你那雙鞋是我親手做的,看到鞋便猜到是你。」

「哦,那還多虧了你的鞋!」

「那可不」

沒料到常勝就這么應了,侯文清翻了個不雅的白眼,「得寸進尺。」

三個人摸著黑找到了綁在樹上的兩個土匪,將兩個土匪帶上,繼續往城里走去,距離縣城還有一百來米距離時,忽然一群人拿著火把沖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面容冷峻的青年。

青年看到侯文清,加快步子沖上去,皺著眉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冷聲呵斥,「胡鬧。」

有火光照耀又能視物的侯文清從常勝身後跳出來,在夜晚帶著了些涼意的手直接探進常勝懷里掏錢票,邊掏邊興沖沖的說:「大哥,我把咱家的錢從土匪窩里搶回來了。」

終於掏出了一把錢票,侯文清獻寶似得在侯文濤眼前晃了晃,當著自家大哥的面數起了張數,數完還感嘆,「咱家可真有錢。」

也就是在常勝和家人面前,我們的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