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浮躁,留戀世俗的人還怎么能沉得下心呢?
不知不覺,他已經徹底沉淪在這種世俗的煙火中。
並且,心甘情願。
兩個人又返回了趙家,路上趙沁安把哥哥失蹤的事情跟他大致的說了一下。
最後又帶上了哭腔,「你說哥哥到底哪去了?」
「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怎么樣才能找到他?」
這個問題韓煜也無法回答,只能讓她想開點,「吉人自有天相,別擔心,會平安無事的。」
趙沁安難過的嘆了口氣,「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帶平,一個帶安,寓意就是平平安安。」
「希望媽媽在天之靈能保佑他,平平安安的回來。」
兩個人進了趙家就開始找趙清岳,結果他人出門了。
打了一個電話沒通,又給孫爻辭打過去,結果也沒通。
忽然間,趙沁安感覺自己的左肩膀像被陣針一類的東西連著刺了幾下似得,疼的不能自已。
她抬手揉了揉,心里更加擔心起來。
「現在怎么辦?」
剛才在機場她就給爸爸打過兩個電話都沒人接,以為回到家能見到人呢,結果仍然聯系不上。
「你說哥哥………」
她話說了一半,後邊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韓煜擁著她的肩膀把人攬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別擔心,大哥肯定會沒事的。」
一直到晚上才跟趙清岳聯系上,結果真像趙沁安擔心的那樣,趙沁平出事了,左胸口中了一槍,距離心臟的位置不到一寸。
現在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爸爸,我哥哥在哪,我要去看他。」趙沁安哭的不能自已,斷斷續續的說道。
趙清岳現在顧不上她,連她怎么沒出國的事都沒顧上問,只說:「你把電話給阿煜。」
趙沁安身體發軟,支撐不住蹲在了地上。
韓煜接過手機,「爸,我大哥現在怎么樣?」
趙清岳的聲音充滿了滄桑,好像一下就老了,「今天熬過去就沒事了………」
頓了下,「你好好照顧安安,現在人還在保護中,不能外泄。」
「我明白了,爸。」
韓煜掛了電話,彎腰把趙沁安抱起來,放到客廳的沙發上。
趙沁安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煜哥哥,我想去看哥哥,哥哥………」
「哥哥………」
嗓子像被什么揪在了一起,無論她怎么用力都再發不出一點聲音。
韓煜挨著她坐下,「安安,他是卧底的事肯定已經暴露了,如果去看他的人過多,肯定會引起警覺,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他祈禱,其他的等消息就好。」
「可是………」趙沁安怎么想都沒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哥哥正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我怎么能等得了,我就想看他一眼,看他沒事就行了。」
韓煜想了想,盡量讓她想開點,「安安,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知道爸爸為什么那么痛快讓你跟我去國外嗎?」
雙眼已經腫的睜不開,趙沁安只能透過窄窄的一條縫隙看著韓煜:「為什么?」
韓煜索性都說了:「那是因為連你現在都很危險,大哥做的是卧底,身份暴漏肯定會連累家人。」
「而且,大哥的身份估計很多人都知道,畢竟趙武德是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