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26(1 / 2)

不報(ABO) 一世華裳 3837 字 2021-03-20

澤怎么回事?以前沒見他這樣過。」

「我把他的發情期拖住了,目前屬於之前的那一段反應期,」喬夕慢慢分析,「他會非常敏感,現在感到不安是正常反應。」

「距離正式發情還要過多久?傷好得了么?」

喬夕沉默一下:「……我也不確定,希望能好。」

白澈點點頭,換了話題:「我已經讓盛爵聯系家里,讓他們現在就派直升機從九區過來,咱們盡快回去,別給邵修容動手的機會。」

喬夕嗯了聲,沒有意見。

一夜無話,第二天景昊早早便醒了,他聞著這股甜美的氣味,看看近在咫尺的人,將他按在懷里抱了抱,這才確定自己沒有做夢。

邵澤的臉色由於失血過多而有些白,仍在睡,喬夕簡單吃過飯,進來查看傷勢,發現有些地方又裂開了,不禁看著景昊,估摸這人在熟睡後下意識便揉了揉邵澤,於是造成了如今的後果。

景昊沒有開口,這種本能反應又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喬夕盯著他看幾眼,大概清楚他也算是情有可原,便不再計較,妥善的處理好,靜靜等了一會兒,見直升機到了,便快速離開。

邵澤中間醒過兩次,沒說幾句話便又睡著了,他醒的時候只反感alpha的味道,熟睡時則很不安,只允許景昊靠近,只讓他碰也只讓他抱,對此景昊感覺既甜蜜又痛苦,因為能摸不能吃的日子實在太難熬。

他們回到九區後景昊當晚睡在了邵澤的房間里,結果第二天傷口再次裂開,喬夕看看景昊,仍是沒有說話,等到晚上則直接給邵澤打了一針鎮定劑,接著沖景昊抬抬下巴,冷冰冰對手下吩咐:「架走扔出去,以後晚上不准放他進門。」

眾手下:「是!」

景昊:「……」

景老大於是被無情的轟走,自此開始失眠。

第三天邵澤終於清醒,除了有些虛弱外,其他的都還算不錯,景昊坐在床邊耐心陪著他,完全不提信息素的問題。邵澤眨眨眼,默默觀察,心想難道是alpha對omega的保護欲發揮了作用,所以景昊不算賬了?

景昊看他一眼:「怎么了?」

邵澤回神:「……沒事。」

景昊嗯了聲,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塊遞給他,順便溫柔的摸摸他的頭:「乖,多吃點水果有好處,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好。」

邵澤不知為何竟有些毛骨悚然,沉默一下,伸著爪子哆哆嗦嗦的捏起了一塊。

景昊陪著他聊了聊,很快見喬夕進門,提醒他到時間了,原因是過多的接觸有可能導致阿澤提前進入發情期,他的額頭跳了跳,看看自家老婆蒼白的臉,心里一疼,最終妥協的起身離開。

喬夕吩咐佣人送他出去,走到大床坐下:「你那個朋友醒了。」

邵澤微怔,正要開口卻聽他冷冰冰的補充:「但又被我一針鎮定劑撂倒了。」

邵澤:「……」

喬夕推推眼鏡:「他的神志不清,我正在檢查。」

邵澤點點頭,告訴喬夕一定治好他,接著便感覺有些累。喬夕知道他需要休息,便不再多言,關好門,下樓了。

「喬少,」盛爵拎著一捧百合進來,「門衛說這是有人送給澤少的花,送完就走了。」

喬夕看看卡片,目光頓時一凝,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帥氣的字祝早日康復,愛你的舅舅,邵修容。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邵澤的神色近乎銳利:「別靠近我!」

盛爵面無表情站著,兩秒鍾後默默蹲在牆角:「嗷嗚,被嫌棄了,神馬我都不稀罕了,我要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掉。」

邵澤眨眨眼,過去摸摸他的頭,耐心安慰:「我神志不清,不是針對你。」

盛爵抬頭:「真的么汪?」

邵澤滿臉誠懇:「真的。」

盛爵瞬間恢復。

邵澤轉身離開,潔癖立刻作祟,急忙讓景老大給他擦爪子。

盛爵遠遠看著,再次縮到牆角:「嗷嗚……果然被嫌棄了汪……」

某裳摸頭:「木事,俺不嫌棄你。」盛爵把劇本一摔,迅速起身:「你給我離遠點,他媽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

47程肆

實驗室的成品名叫程肆,據邵澤說這人以前是個beta,但有很大可能是被八區的變態改造了,所以如今才會變成alpha。喬夕頓時了然,說難怪程肆身上的alpha信息素不強,他原本還以為是葯物或基因的原因。

邵澤笑著搖頭,說他的基因不弱,相反,還特別強。喬夕暗道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成為成品,點了點頭,拿出吊瓶給邵澤換上,慢聲說:「景昊當時只在他的右肩開了一槍,然後就把他打昏了,你之前用玻璃在他左肩刺了一下,他目前除了雙手的活動受限外,其他地方都沒問題,如果暴走,到時候很麻煩。」

邵澤明白不能總用鎮定劑,想了想:「他上次清醒後有什么反應?說了什么?」

「就說了一句看牢人質,殺掉擅闖者,」喬夕將葯箱合上,「這大概是別人給他下的命令,我只聽到這里就直接把鎮定劑打進去了,不知道後面有沒有其他內容。」

邵澤回想那天交手的情景,搖頭:「應該沒了。」

喬夕嗯了聲,問道:「你認識他的時候他是什么樣的人?」

「很樂觀很肆意,性格開朗,是個好人,哦,偶爾會有點二,」邵澤望著他,「我當時提起過去的事,他好像有過遲疑,如果認真和他說,能喚醒他么?」

「他現在神志不清,講道理沒用,就算勉強起點作用,這也是長期過程,短時間內估計喚不醒,只能繼續檢查,看看哪出了問題,」喬夕推推眼鏡,「當然,前提是他肯安靜的待在這里。」

「實在不行就關起來,他是成品,籠子得結實點,」邵澤說著頓住,輕聲默念,「神志不清,看牢人質……」

喬夕和他對視,只覺豁然開朗:「我明白了,是個好主意。」

邵澤笑眯眯的點點頭,看他一眼,忽然問:「邵修容那邊有動靜么?」

「有,」喬夕並不隱瞞,「剛剛你睡著的時候他派人送了一束花,說祝你早日康復,我吩咐他們扔了。」

邵澤無所謂的應了聲,早在他的信息素因為受傷而暴露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肯定會被邵修容找上門,現在這種反應很正常,估計等邵修容忙完手頭的工作就該抽空對付他了,他眯了眯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八區那個變態好不容易做出成品,不可能那么輕易的送給邵修容吧?」

「嗯,應該是暫時借給他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肯定會要回去,」邵澤挑眉,「你說他有可能來找咱們要人么?」

「就算要我也不給,誰搶著歸誰,」喬夕眸子里一片寒光,「那變態只要敢來,我就找人把他按在實驗台上慢慢解刨了。」

「……什么搶不搶的,你別把我朋友當成是一件實驗品,」邵澤提醒,「還有,我喊變態也就算了,他好歹是你師兄。」

「對我來說師兄和變態是一個意思,」喬夕不為所動,「你當初在實驗室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你受得了他么?」

「還行吧,其實從外表看,那變態挺賞心悅目的,」邵澤說著忽然笑了,「我記得有一次給他下了點葯,讓他在地上抽了半小時,不過等我想起要錄下來的時候,那變態就被他的手下發現抬走了,可惜。」

喬夕:「……」

「說實話,他哪怕渾身抽搐也抽得不失風度,真的。」

「……你需要休息。」喬夕默默給他蓋好被,拎起葯箱走人。邵澤目送他離開,繼續乖乖的窩在床上養傷。

程肆體內的鎮定劑的葯性還有幾個小時就會消退,喬夕從邵澤的房間里出來後便吩咐手下去買張單人床,然後抬到白澈的屋子里。眾手下雖然不解,但明智的沒有多問,聽話的去執行了,但完成後緊接著又聽喬夕說把程肆抬進去,頓時沉默。

喬夕冷冰冰的環視一周:「怎么,有問題?」

您老把這么一個凶殘的大殺器扔給白少,白少知道么?眾手下默默的想,終究不敢多嘴。

「沒問題就抬走。」

「……哦。」

白澈是中午和景昊一起回來的,他簡單吃完飯,上樓看了看邵澤,然後回卧室睡午覺,接著便發現了大床旁還擺著另一張床,立刻停住。

助理推著他,簡直驚了:「這是怎么回事?誰放的?!」

白澈一向聰明,幾乎是在看到程肆的瞬間就明白是喬夕干的好事,快速吩咐:「咱們走。」

助理剛要點頭,身後卻忽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想去哪兒?」

喬夕趁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迅速揮開一干助理,接著用力踢一腳輪椅,霎那間將白澈送進了房間,他跟著進屋:「這幾天在家里辦公吧。」

白澈慢慢轉過輪椅,臉上仍掛著溫和的笑意,並沒惱羞成怒:「你就不能把他鎖起來?」

「不能,搞不好會讓他自殘,而且不方便管理,」喬夕安慰,「我會盡快讓他恢復神志,你先忍忍,他怎么說也是阿澤的朋友。」

白澈剛想開口,卻察覺旁邊的人醒了,便看了過去。喬夕退回到門外,望著起身的程肆,冷淡的說:「你朋友讓我告訴你他們有事出去一趟,你繼續看著人質。」

「看牢人質,殺掉擅闖者。」程肆臉上的傷疤被喬夕塗了葯,上面纏滿綳帶,完全看不出具體模樣,他一邊機械的悶聲開口,一邊緩步走向白澈,默默往那兒一坐,定定望著他,不動了。

白澈:「……」

喬夕對這個效果很滿意,側頭吩咐身邊的人:「如果有重要的文件,你們就放在門口,記住,千萬別進去。」

白澈的助理欲哭無淚,道了聲是,靜靜目送他離開,接著看向自家上司,小聲問:「白少,有什么打算?」

程肆見他們和自己的人質說話,立刻扭頭,雖然沒有開口,但殺氣卻蔓延了出來。

「……」幾位助理齊齊後退,心里嘩嘩的直流血,白少和這么一個未馴化的野蠻人睡一屋真的可以么?

他們商量片刻,掏手機給白澈發短信,說別勉強,要是實在不願意,就趁著去廁所的空當跳下去,我們接著你,然後給喬少送一個籠子賠不是算了。

白澈看看手機,沒有理會,他的余光一掃,見手下急得在門口來回轉圈,甚至要去寫個小牌牌舉著給他看,沉默半晌,終於回復:沒用,別說去廁所,哪怕我洗澡,他也會在旁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