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31(2 / 2)

不報(ABO) 一世華裳 3843 字 2021-03-20

「我有客人,」玄木宴溫柔的解釋,「而且我沒有逃,是真的有事,你可以放手么?」

「不,我想和你談談。」

「我沒空,」玄木宴說完察覺手上的力道增加,不禁柔聲勸,「你冷靜點,請別這樣,你讓我很為難……」

景昊盛爵和婁暉等人的表情瞬間僵了僵。邵澤勾著笑,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夕則恍然想起了在八區的日子,被惡心得實在受不了,腦中那根弦「啪」的一聲就斷了,霍然起身大步上前,抬手就向玄木宴的後頸用力切去,准備把這變態打昏了讓人扛走。

玄木宴像是身後長了眼睛,立刻側頭躲開。喬夕一擊不成,換了姿勢繼續攻上。玄木宴的速度很快,在打斗中掙開鉗制,後退半步猛然提膝,當下踹了過去。

喬夕急忙閃開,他後面就是追求者,玄木宴無法勢,霎那間將人踹飛,猛然砸在走廊的牆上,砰的一聲巨響。

玄木宴的語氣竟半分沒變:「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追求者臉色雪白,強撐著一口氣:「……沒……事。」

「那就好,不然我會很愧疚的,我今天真有事,咱們改天聊可以么?」

「……可……以……」

玄木宴於是滿意的關上門,輕聲說:「有時候真想把這種人的腦袋切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他的助理早就習慣,恭敬的問:「要切么?我們今晚給您抓來?」

「不用,」玄木宴吩咐,「找兩個人把他揍一頓,然後把剛剛用來抓我的那條胳膊打折了。」

「是。」

玄木宴笑著看向喬夕:「你還是老樣子,脾氣那么暴躁,怎么當醫生?」

喬夕簡直連一秒鍾都不願意和他多待,回到沙發便將帶來的報告全都扔在了茶幾上。玄木宴看一眼:「這是?」

邵澤本想借著聊天的空當把玄木宴的注意力往邵修容身上轉移一點,這時見狀便無奈的笑了笑,懶洋洋的靠進景昊的懷里:「這是我的檢測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說在我身上動手腳,顯然沒有說服力。」

玄木宴過去坐下:「哦?」

「我只有發情期的時候意識比較模糊,」邵澤盯著他,「你如果做手術,我身上應該有傷口或者刀疤,但我那時並沒有,當然你也可以注射葯物,可喬夕做過血液分析,也沒問題,那么你到底干了什么?你想要成品,最起碼得拿出能讓我們肯交換的條件。」

玄木宴靜靜聽完,溫柔的說:「我給你一個提示,你記不記得當初發情的時候,我在你身邊放過一段音樂?」

喬夕的眸子一沉,身上的氣息立刻降到冰點。

邵澤盯著面前的人,嘴角仍勾著淺笑,眼神卻有些冷:「你對我……做了催眠?」

57決定

邵澤曾接觸過有關催眠的知識,那時他正在十一區的實驗室里陪著邵修容玄木宴斗法,他不確定其中一個變態會不會忽然抽風的拿他做試驗,所以為了能及時弄清身上發生了什么,他開始強迫自己看玄木宴的醫書,這其中就有催眠。

他知道催眠時人的意識要進入一個相對薄弱的狀態,然後潛意識開始活躍,因此感知、情感、思維、意志和行為等心理活動能和催眠師的言行保持密切的聯系,像海綿一樣充分汲取指令,這過程有環境方面的影響,而且能通過葯物、音樂和電流的刺激來達到預期效果。

他那時正處在發情期,意識很模糊,加上邵修容把他關在籠子里給他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因此後來很少回憶過這段日子,也就沒注意到某些細節,現在想想,玄木宴確實放過音樂,依他當初的狀態看,如果玄木宴真的對他催眠,他根本防不住。

「他或許也給你用了葯,這個葯只在那一段時間有效,接著很快會被排出體外,所以咱們檢查的兩次並沒有查到問題。」喬夕斜靠著牆,慢聲分析。

邵澤隨口應了聲,沒有多言。

他們弄清這件事後很快便離開了醫院,回到了這座城市的高檔別墅區,這里不是景昊的地盤,但他認識當地的黑道勢力,所以就要了一棟治安和環境都不錯的房子暫住。

景昊皺了皺眉,看著喬夕:「有辦法解么?」

喬夕搖頭:「我對這個不擅長,而且我不知道玄木宴做的是關於哪方面的催眠,」他頓了頓,神色變冷,「催眠是我師父的強項,他一向很喜歡玄木宴,搞不好把所有的知識都傳給玄木宴了,所以玄木宴說這世上只有他能解,很可能不是在騙人。」

景昊眸子微沉,擔憂的望著自家老婆。

邵澤此刻正在籠子前默默蹲著。

由於不清楚玄木宴的人會不會查到這里,為了防止被拆穿,程肆要一直在里面住著,並且得時刻裝傻,邵澤看他兩眼,從桌上拿來一個蘋果,笑眯眯的隔著籠子逗他。

景昊:「……」

程肆的臉一黑,小聲的咬牙切齒:「你給我滾一邊去,只有我媳婦能這么干。」

「澈澈那么斯文,不可能干這種事的。」

「胡說,之前他有一次牽著狗路過,就用骨頭逗了我兩下,」程肆猛地一頓,雙眼發亮,期待的問,「這是不是說明我對他很特殊?」

「哥,你沒救了,」邵澤解惑,「澈澈那樣做是因為你裝傻充愣把他拘在屋里,他在報復你罷了。」

程肆:「……」

邵澤於是用刀將蘋果切成塊,一塊塊的遞進去,以示安慰,程肆接過吃了,轉到正事上:「那王八蛋要的是我,你把我交給他,他就肯給你解開催眠了吧?」

「然後你找機會殺了他?」邵澤笑著挑眉,「你別忘了他是什么人,依他的性格,絕對要確認你沒裝傻再放你出來,萬一到時候讓他看出破綻,你就慘了。」

程肆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忍不住問:「那你想怎么辦?要不就說給我注射了鎮定劑,我假裝睡覺?」

「不著急,我臨走前對他說要考慮半個月,等時間過完再說,」邵澤笑眯眯,「反正只要我做得不過分,他應該不會把我怎么樣。」

程肆點頭:「這倒是,當初實驗室里那么多人,他只拿正眼看你。」

景昊聽得清楚,不禁上前揉揉老婆的頭:「他之前問你提議考慮的怎么樣,指的是什么?」

「我看過他的醫書,對知識的吸能力很強,所以他想讓我和他回八區。」

景昊挑眉:「他想干什么?徒還是要你當他的手下?」

邵澤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清楚,接著與他們聊了一陣,覺得有些累,便慢條斯理的起身,上樓休息。景昊和喬夕站著沒動,仔細向程肆詢問了一下實驗室的情況,結果發現沒什么線索,這才離開了他的房間。

景昊看一眼喬夕:「阿澤當初經歷過發情期?」

「他沒說?」

景昊點頭,邵澤只交代了李家的事和自己的身世背景,然後說遇見邵修容,接著談了談邵修容和dr老大的恩怨糾葛,其他的則沒說,如果不是玄木宴提起,他都差點忘了邵澤出事那年恰好十八歲。

喬夕估摸邵澤是不喜歡那段日子,所以不想提,於是簡單把事情敘述了一下:「具體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硬熬過的七天。」

景昊聽到自家老婆被邵修容扔進籠子里,簡直恨不得扒了邵修容的皮,他的眸子發沉,淡淡的嗯了聲,緩步上樓。

小區里種著許多果樹,這時節花開得正盛,遠遠望去,直令人賞心悅目。

邵澤將椅子搬到陽台上,一邊喝茶一邊賞景,愜意非常,頭頂的陽光很溫暖,並不在灼熱,柔柔的打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無比舒服。景昊上去時便見這人懶洋洋的縮進躺椅里,似乎睡著了,他盯著看一陣,俯身在他嘴角吻了吻。邵澤睜眼看看他,笑著向旁邊挪了挪。

景昊過去坐好,將他抱進懷里,見他眼底沒有絲毫睡意,便知道他在思考,不禁揉揉他的頭:「在想什么?」

「沒什么。」

景昊充耳不聞,牢牢抱好他:「是催眠的事?」

「……算是吧。」

景昊沉默一陣:「你覺得自己不真實?」

「也沒有,」邵澤輕聲說,「我只是在想他能做什么催眠,玄木宴一向不把實驗品當人看,我那時處在發情期,還沒翻看過他的醫書,他對我的態度應該和對待其他實驗品是一樣的,所以他沒興趣改變實驗品的性格或者記憶,這對他而言沒什么意義,當然,除非是有人要求他這么做。」

景昊頓時皺眉:「你的意思是問題出在邵修容身上?」

「有可能,那時候邵修容已經知道我是老爸的兒子,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我身上動手腳,」邵澤微微眯眼,「可如果真是他的主意……他能下什么催眠?幫他追老爸或者乖乖聽他的話?但這兩點我完全不想干,顯然不是。」

景昊沉吟片刻,也沒有任何頭緒。

邵澤懶得再想,縮在他懷里曬了一會兒太陽,接著翻身在他頸窩蹭了蹭。景昊親他一口:「困了?」

「唔。」

景昊便笑著將老婆抱進屋,上床陪著他睡,他扳起他的下巴,再次親親他,邵澤含混的嗯了聲,仰頭回應,景昊專心和他纏綿,很快覺得身體有些熱,干脆把彼此的衣服都脫了,開始在他身上緩緩撫摸。

邵澤的呼吸漸漸變亂,察覺灼熱的巨物一寸寸抵了進來,不禁喘息一聲,抱住他的脖子。

景昊退出一點,狠狠撞到最深處,耳邊聽著他不可抑制的驚喘,便安撫的親親他,開始啪啪啪的沖撞。

「啊啊……嗯……」邵澤霎那間蜷縮了腳趾,意識快速模糊,把自己完全的交了出去,接著經過一番極樂的享受,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二人睡到傍晚才醒,肌膚相貼的觸感溫暖細膩,讓人特別著迷,邵澤向他縮了縮:「幫我聯系幾個在催眠方面很厲害的醫生。」

景昊伸手抱好他,沉默半秒:「玄木宴既然同意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肯定有恃無恐。」

「我知道他篤定只有他能解,」邵澤笑了,「但無所謂,你去找吧。」

景昊微怔,掐掐他的臉:「你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有,」邵澤笑眯眯,「而且你很快就知道了。」

景昊看他幾眼,選擇相信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