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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聽聞吳掌櫃前兩天了一味葯。」薛父斟酌著開了口。

「你是說那血靈芝?」吳掌櫃心思一轉,想到了什么,立馬起了漫不經心的神色。

「正是,我想吳掌櫃也知小兒患有寒症,如今我急需血靈芝入葯來救我兒子,不知吳掌櫃能否割愛?」薛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露出里面的五錠紋銀,想著五十兩銀子買這血山參應該夠了。

吳掌櫃盯了那幾錠銀子一瞬,輕笑了一下,轉頭看著薛父,「薛大夫拿五十兩銀子就想打發我?這也太瞧不起吳某了。我那五十年份的血靈芝隨便一賣,也能賣到一百兩銀子。」

「五十年份?不是才四十年份嗎?」薛父聽到這話,頓時一驚。

「我說五十年份就是五十年份,」吳掌櫃輕哼一聲,「薛大夫要是想要這葯,就回去拿一百兩銀子來吧。」

薛父聽到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抬手指著吳掌櫃,道:「你……你這是坐地起價。」

「嘖,薛大夫可別這么說,這不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嗎?我有逼你買嗎?」

吳掌櫃拂落薛父指著自己的手,吩咐伙計:「送客。」

「好勒。」

伙計隨即向薛父做了個「請」的動作。

「薛大夫,您請走吧,盡早回去帶好銀子來,不然這血靈芝說不得就被別人買走了。」伙計微微笑道。

薛父知道自己不帶一百兩銀子來是肯定拿不到這血靈芝了,只好把帶來的五錠紋銀包好,轉身快步回去了。

「做得不錯,等會兒銀子到手後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吳掌櫃贊許地看了伙計一眼,也轉身回屋去了。

留下伙計呆在原地,傻呵呵地想著那即將到手銀子直搓手。

薛父快步走回家,來到兒子的房間門口,踟躕了一下,還是輕輕叫了聲:「雲娘。」

薛母聽到夫郎的聲音後,心里一喜,以為葯材買到手了,連忙打開房門,「三郎,葯買到了嗎?」

薛父搖了搖頭。

薛母看著三郎兩手空空,急道:「怎么?被人買走了嗎?」

「不是,那姓吳的太可惡,坐地起價,要一百兩銀子才能賣,可是我們家哪有這么多銀子,現在所有積蓄都才七十多兩銀子。」薛父嘆道。

這么多年,單是為了兒子的病,就不知道用了多少銀子了,怎么可能存得住錢呢。

他們這七十多兩銀子已經算是很多了,平成百姓家一年也就幾兩銀子的花用。

薛母聽到吳掌櫃的做法,又是氣,又是無奈,絞了下手,只好道:「我那還有些首飾嫁妝,我拿去當了吧。」

「雲娘,這怎么行?那可是你的嫁妝。」薛父連忙阻攔夫人的行為。

「為了兒子,那點嫁妝算什么?再說以後賺錢了再贖回來罷。」薛母雖也心疼自己的嫁妝首飾,但這種關鍵時刻,還是知道輕重的。

薛父抓住了薛母的手緊緊握了一下,感激地看著薛母,「雲娘,謝謝你!」

薛母擺了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薛母正要去房中拿嫁妝去當鋪的時候,前院的葯鋪傳來隱約的說話聲,還有小乙呼喊薛大夫的聲音。

「你快去葯鋪看一看,說不得是有人來看病來了。」

薛父也聽到了小乙大聲呼喊自己的聲音,點了點頭,往前院去了。

雖然他沒什么心情坐診,但現在是急需用錢的時候,坐診看病開下葯至少也能賺個幾百文錢呢。

葯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