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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對櫃台伙計問道:「小乙哥,葯鋪每個月的利潤有多少啊?」

「少的時候十來兩,多的時候二三十兩吧。」伙計答道。

薛盛安聽了後,心里有了計較。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仆人。

中年男人看了一圈葯鋪,並不開口講話,給隨從使了個眼色,身後的仆人連忙上前問道:「請問薛大夫呢?」

「原來是趙掌櫃,真是不好意思,薛大夫出診去了,可能要傍晚才回,請您見諒。」小乙笑著回道。

小乙這么快地認出了來人,不禁讓站在一旁的薛盛安側目,他連自己家所在的這條街上的人都認不全。

趙掌櫃暗道一聲晦氣。

「哎,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連找了兩個葯鋪里都沒大夫。」說完兩句話,趙掌櫃就忍不住摸了摸腮幫子,嘶,真疼。

他也不想繼續說話了,轉身准備走人,打算傍晚再來,於是他又朝仆人使了個眼色。

仆人會意的說:「煩請小哥幫忙說一聲,要是薛大夫回來了,讓他到一下城東趙家看診。」

「好的,等薛大夫回來了,我一定會說的。」小乙應道。

城東趙家?

薛盛安打量著這位趙掌櫃的穿著,被這位趙掌櫃手上那幾個金燦燦的戒指還有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鏈閃了下眼。

這整個就是一暴發戶的樣子啊。

那么這個趙掌櫃,應該就是家住城東,在金平縣內開著兩家客棧和兩家酒坊的趙富戶。

薛盛安雖然沒見過他,但也聽過他的名頭。

這趙家可是很有錢的。

薛盛安內心轉了幾轉,還是決定試一試,可不能讓賺錢的機會溜了。

「趙掌櫃如果想看病,其實小子可以幫忙看一下。」薛盛安出聲叫住正要走的趙掌櫃,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如果不是很嚴重的病的話。」

他雖然對自己現在的醫術有信心,可這畢竟是第一給人看病。

趙掌櫃轉過身,掃了一眼薛盛安,問道:「你是?」

「薛大夫正是家父。」薛盛安行了一禮。

「哦,」趙掌櫃恍然大悟,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有些含糊不清地說:「小子,你還沒成年吧,而且我聽說你才大病初愈,不好好調養身體,還有閑心來診治別人啊?」

「年紀小不代表不能給別人看病,我從小學習跟著家父學醫,自認看一些小病還是不在話下的。」薛盛安頓了頓,又道,「而且我已經看出了趙掌櫃為何病上門。」

趙掌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不相信地問道:「那你說,我得了什么病?」

「口瘡。」

薛盛安發現趙掌櫃從一進門開始,就沒有開口講過幾句話,總是對仆人使眼色,讓仆人來問話,他以為趙掌櫃是性格傲氣,不願和伙計講話。

但是後面,他發現不是,趙掌櫃每講一句話,就會摸一下臉和嘴,而且講話含糊不清,同時臉色暗沉,嘴唇暗紅。

所以他斷定趙掌櫃定是口里有疾。

趙掌櫃點點頭,「不錯,確實是口瘡,你小子的觀察力還不錯,不過……」他話頭一轉,道:「看得出來我是什么病,卻不代表你能夠治好。」

「趙掌櫃何不讓小子試試,如果沒治好,診金分文不。」薛盛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