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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親自上門去堂嫂家去說這件事。

說去就去,薛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第二天薛父吃了早飯就要去薛家祖屋,薛盛安想陪薛父一起去,薛父想著自己兒子明年就要及冠了,也是該通曉人情了,就答應了。

薛家祖屋是在城北,那邊的房子普遍要老舊一些,而且都是比較大的院子,祖屋現在住著劉氏和他兒子兒媳,劉氏的女兒已經嫁出去了。

到了祖屋門口,薛父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出來了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

「陳伯。」

「陳翁。」

薛父和薛盛安同時喊道。

這位老人是薛府以前的管家,論年齡已經是薛盛安祖父輩的人了,陳翁一家世代伺候薛家,現在他的兒子也是在祖屋里當仆人。

「原來是郎君和小郎君。」陳伯眼神有些不好了,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兩人。

「陳伯近來可好?」薛父道。

「多謝郎君的關心,老翁還能活幾年。」陳翁笑呵呵地說,「請隨我進來,我先去通稟一聲。」

薛氏父子倆人隨即跟著進去了,兩人在大堂里等了一會兒,劉氏才姍姍來遲。

今天她兒子出去辦事了,沒在家,兒媳婦懷孕了,在後院里屋養胎。

不過他們家反正也是她掌家做主,所以也不用兒媳特意出來招待薛氏父子了。

「堂嫂。」見到劉氏出來後,薛父禮貌地喊了一聲。

薛盛安則淡定地站在薛父地後面,沒有行禮也沒有喊人。

劉氏見薛盛安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頭,不過沒有多說什么,開口道,「喲,今天堂弟和堂侄怎么有閑工夫來我家啊。」

劉氏摸了摸自己頭發上的金簪,叫仆人給薛氏父子兩人倒了杯茶。

「這次來是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葯堂紅利的事的。」薛父開門見山地說。

劉氏一聽這話,神色變了變,連忙扯著笑,說道:「難道是昨天算錯了銀子?我就說一個月的利潤不可能那么少嘛。」

「不是,」薛父正了正神色,嚴肅道:「堂嫂,下個月開始,我們家葯鋪就不會分紅利給你們家了。」

「什么?」劉氏的臉色頓時僵硬了,硬聲道:「當初不是說好的,還是你阿父親口說的,要給我們分紅利的。」

「但是……」薛父道。

薛盛安上前一步,止住薛父要開口的話。

「但是當初我祖父只說了,只幫你們度過災荒年,」薛盛安頓了頓,又道,「堂伯母,你這幾年不是過得有聲有色的嗎?還缺我們那點銀子?」

薛盛安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地神色:「況且,當初什么情況堂伯母你也知道,這幾年我們家可是對你們仁義止盡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劉氏呵斥道。

薛盛安溫和地笑了,「唉--不能這么說啊,這葯堂以後也是我幫我阿父打理,當然關我的事咯。」

「你--」劉氏臉色忽青忽白,指著薛盛安,轉頭對著薛父道:「堂弟,你這兒子真是好沒禮貌,竟然敢跟長輩頂嘴,你怎么教的他?」

薛父看著劉氏竟然這樣說他兒子,就差直接說他兒子沒教養了,臉色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