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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蹌摔倒在地。

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小石頭連忙去扶著薛母。

薛盛安來時正好見到這個場面,頓時火冒三丈,眼睛都氣紅了。他一個健步沖過去,踹了劉氏一腳,把她踹到在地,迅速轉身去扶薛母。

「阿母,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薛盛安眼底滿是擔憂。

薛母紅著眼,咬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大礙。她自己倒是沒啥事,就是心疼那些被毀掉的葯材。

薛盛安不放心的檢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阿母的手掌心蹭破了好大一塊皮,頓時更為憤怒,恨不得再踹劉氏一次。他深吸一口氣,連忙叫小石頭去拿葯膏。

劉氏摔在地上,痛苦地哎喲了一聲,嘴里不忘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居然敢踹我,真是目無尊長,你是不是想死啊!」

見薛盛安沒理她,她繼續威脅道:「薛家有你這么一個毆打長輩的畜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小兔崽子,你等著!明日我就讓金平縣的人都知道你對我做的事,看你名聲還要不要了!」

「到時候要是金平縣的人都知道了你們家的德行,看你們家的生意還怎么做得下去!」

劉氏一句接一句地罵著,聽得薛盛安大為光火,但他暫時沒空管她,任她罵著。

在幫薛母清理好手掌,塗葯包扎好後,薛盛安才轉身冷冷地盯著劉氏:「你真敢說出去?今日你打我阿母,我打你,一報還一報,別人說不定還會說我孝順,知道保護自己的母親呢。」

「而且……」薛盛安眼底閃過一絲寒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弄壞的這些葯材值多少錢嗎?就憑你這擅闖私宅,破壞別人家財物的行為,我就可以把你告上官府了!我們要不要到時候看看,在金平縣誰的名聲更好?」

薛盛安說最後一句的時候,眼睛冷冷地直刺著劉氏,駭得劉氏臉色霎時變得又青又白,她想反駁,但一時不知該講什么,於是她囁喏了下嘴巴,沒再繼續說話了。

薛盛安見劉氏怕了,冷哼了一聲,又沉聲問道:「你今兒來我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方才又為何推我阿母,毀我家葯材?」

劉氏縮了縮身子,沒有答話。

「還是我來說吧。」薛母在一旁輕輕開口。

一刻鍾之前,薛母正在後院里曬葯,因為今兒幫工家里有事沒來,只能她自己親力親為了。結果她忽然發現劉氏竟一聲不響地往葯房去,也沒跟她打個招呼,要不是她及時發現了劉氏的身影,可能劉氏就偷偷溜進去了。

這葯房算是他們家的重地的,平常嚴禁閑雜人等進去,因為里面除了正在炮制的葯材,還有一些記錄了炮制過程的書籍,這都是她和夫郎還有兒子嘗試了很久才得到的記錄,而且對一些葯材的火候還有時間的把控等,都還在不斷調整記錄中。

這么重要的地方,劉氏竟然想偷偷摸摸地溜進去,想也知道她不安好心,於是她就拿話刺了劉氏幾句,結果劉氏死不承認她的打算,還直接向她伸手要她們家炮制葯材的法子,她不給,劉氏就要進葯房里。

好在她和小石頭及時堵住了葯房門口,才沒讓劉氏得逞,但是劉氏卻威脅起了薛母,要她把炮制葯材的法子交出來,不然就把院子里的葯材都毀了。

薛母當然不肯交,劉氏因為剛剛被薛盛安拒絕了在薛家幫工的事,結果又被薛母拒絕了給她炮制法子的事,頓時氣急敗壞起來,在後院中大肆推倒各種放置葯材的木架或器具,不管是新購的草葯,還是正在清洗、晾曬的草葯,統統破壞了個遍。

薛盛安聽聞經過之後,盯著劉氏的目光更加冷厲了。

「先不管你來的目的了,對於這些葯材,堂伯母打算怎么賠啊?」薛盛安勾起一抹冷笑,指了指凌亂的院子,「想必堂伯母也不想我們在公堂上相見吧?」

劉氏頭皮有些發麻,呵呵一笑道:「大家親戚一場,這點葯材就不用這么計較了吧?」頓了頓,又破罐子破摔道,「而且我都沒計較你們家獨占薛家獨門秘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