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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也不認識賄賂他的那個人。」

但是在金平縣,和他們家有仇,並且想要用如此嚴重的罪名陷害他家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普濟堂的吳掌櫃!

薛母臉上露出了自得的表情,道:「我和你阿父一猜就猜出來是姓吳的搞的鬼,所以你阿父略一思量就去報官了。」

薛盛安聽了這話,也不由得贊嘆一聲阿父這「先下手為強」的做法很好,比自己偷偷摸摸藏了禁葯,當做什么都沒發生要好得多。

他忍不住兩手各抱著薛母和薛父的手臂誇贊道:「阿父、阿母,你們真厲害!」比他想象地還有厲害。

「你能臨危不亂,也很不錯。」薛父嚴肅的臉笑開了。今日兒子的表現其實讓他頗覺意外,感覺兒子真是長大了,就算沒有他們,也能夠應付大部分危機。

薛母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兒子的臉頰。

葉岩見三人親親密密的摟在一起,心底有些五味雜陳,不知是懷念還是艷羨。

*

回了房間後,葉岩還沉浸在這種情緒之中。

這時,薛父的聲音忽然鑽進了耳朵,讓他黯淡的眼神頓時明亮起來:「千柏,這次多虧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幫了我們大忙!」

葉岩愣了愣神,不懂他怎么就幫忙了。

薛父便道:「趙主簿身份不小,按理說完全不用插手我們金平縣的案子,但他卻出手相助了,而且很信任我們家。」頓了頓,他又道,「我知道孫縣令是個什么德行的人,要不是趙主簿和你在,說不得孫縣令就接受賄賂,然後對陷害我們家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我們家被冤枉了。」

前世孫縣令不就是這樣的嗎?

薛盛安眼底閃過感激之色,與葉岩對視著,一字一句鄭重道:「所以,你才是幫了我們家最大忙的人!」

葉岩沒想到少年會這么說,他聽了這番話不僅沒有高興起來,反而更加郁悶了。

他為什么能夠幫助到薛家,還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被人知道,趙主簿有心交好於他才這樣的。

都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不是自己的能力

意識到這一點,葉岩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薛盛安見狀,忙拉住葉岩的手問:「怎么了?」

葉岩艱難開口:「我覺得我太沒用了,都是仗得我外祖家的勢……」

「哪有!」薛盛安連忙反駁,細細思量一番,才發現自己剛剛那話可能戳到葉岩的自尊心了。他笑著撫平了葉岩的眉,揚聲道:「你武藝那么厲害,學問也很不錯,比我厲害多了!」而且還長得儀表堂堂,身體特別好!

當然最後一句話,薛盛安是在心里默念的。

他忍不住親了親葉岩的下巴,又道:「有那么一個厲害的外祖家,一般人高興還來不及呢,要是我有這樣的親戚,早就橫著走了!」

葉岩見少年這樣打趣,剛剛郁悶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點,他想了想,嚴肅道:「那我以後努力讓你靠上,讓你橫著走行不行?」

「行!」薛盛安忍著笑點了點頭。

千柏正經對他說這話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葉岩垂下了眼瞼,心中的打算更加明確了。

兩人互相摟著好好休息了一番,薛盛安才和父母一起去縣衙做了記錄。

這一去又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原來是吳掌櫃一家子都口鼻流血慘死了,沒一個活著。

姜大夫也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