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不僅沒能了解到,反而還添了更多謎題。
「不管他想做什么,沒有妨礙到本王就行。」蕭驚瀾毫不在意,伸手理了理鳳無憂的發絲道:「不過你這么在意,本王會讓人多注意他。」
兩人小聲地著話,很快就到了秦王府。
蕭驚瀾先一步下了車,鳳無憂也要下來的時候,卻被蕭驚瀾打橫抱了起來。
「王爺,你干什么?」鳳無憂小聲地叫著,這么多人,丟臉死了。
「不是你說累嗎?」蕭驚瀾很無辜,他明明是替鳳無憂考慮好不好?結果,卻被嫌棄了。
鳳無憂氣恨地瞪著他,這男人,越來越會裝模作樣了。
不過,他會這么做,多少也和現在秦王府里那位客人有關吧?
上官幽蘭借傷勢住進秦王府,蕭驚瀾怕她多想,所以才會對她更加親密。
這么一想,干脆也就由他去了,小手戳了戳蕭驚瀾的胸膛,道:「抱好點,不許摔著我。」
「謹遵王妃諭旨。」蕭驚瀾含笑回應,抱著鳳無憂入府。
這舉動,立時就在秦王府傳開了。
雖然知道王妃王爺感情好,可這樣光明正大的抱著入府,也實在是太寵了吧?
再加上兩人是從馬車里下來,鳳無憂的衣服還明顯有些不整齊,有些心思不那么純潔的,都已經想到少兒不宜的事情上去了。
入了秦王府,滿府的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只當看不到,就算是請安,也通通是眼睛朝地。
「秦王府的人素質不錯吧?」蕭驚瀾邀功。
「上梁不正下梁歪。」鳳無憂不客氣地評價。
本來嘛,學什么不好,偏偏這種事情學的特別快,本來沒有什么,可是被他們這么一回避,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了。
「原來王妃心里,本王竟然是歪的,那等一下,本王歪給王妃看如何?」
聞言,鳳無憂頓時緊張了,急道:「蕭驚瀾,我今天可打了大半天的架,累都要累死了!」
若是再被蕭驚瀾折騰,那她還活不活了?
鳳無憂可是十分清楚,她家王爺,很行。
「不必你累,本王來就行。」
這么不要臉的話,讓鳳無憂簡直恨不得咬死這個無恥的男人。
蕭驚瀾雖然嘴上鬧著,可實際上卻是極為心疼鳳無憂,一早命人備好了熱水,幫助鳳無憂洗漱,又親自拿了消腫化淤的葯,幫鳳無憂處理身上的傷痕。
在寒香園苦戰半日,還要保護那些夫人小姐們,雖然沒有嚴重的傷口,可一些擦傷碰傷總是有,鳳無憂身上的任何一點傷勢,都是蕭驚瀾絕不願意看到的。
蕭驚瀾幫鳳無憂擦葯處理傷口的時候,蕭老夫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上官幽蘭身份尊貴,不可能讓男子來看她的傷口,而鳳無憂雖然傷科好,可一直在宮里,總不能讓上官幽蘭等著她。
還好,皇帝知道寒香園的事情之後,立刻派了醫女過來。
此時,上官幽蘭也是剛剛用清水擦洗完,讓醫女幫她處理傷口。
方才沐浴的時候蕭老夫人就很想跟進去看一看了,只是若真那么做未免太著形跡,因此一直忍到了傷口包扎的時候。
離得這么近,傷口附近的衣物又全部被拉開,上官幽蘭鎖骨上的那只銀魚立時再清楚不過地映入蕭老夫人的眼睛里。
她猛地上前一步,幾乎想要伸手去觸摸那個胎跡,卻又在最後一刻忍住。
「老夫人,您別擔心,我沒事的。」上官幽蘭把老夫人的動作全看在眼里,卻故意什么也不提,還給老夫人找台階下。
此時,她的傷口已然上好葯包扎完,蕭老夫人就揮手讓醫女出去。
看著醫女離開,蕭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道:「你是為了我這把老骨頭才受傷的,我怎么能不在意。幽蘭,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么?」上官幽蘭心里早有猜測,可卻裝著不知道的樣子。
老夫人走到她跟前,壓低聲音道:「你那銀魚胎記,可是天生的?」
上官幽蘭瞬間抬手捂住自己的左邊鎖骨,一副震驚的樣子,隨即慌亂地避開老夫人的視線,道:「您在說什么?幽蘭不明白。」
見她這樣,老夫人反而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她長出一口氣道:「幽蘭,你不必再瞞了,你其實,不是東林皇上的親生女兒吧?」
此言一出,上官幽閉臉色頓變,急道:「老夫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是東林公主,天下人都知道……」
「東林公主,不可能有那銀魚胎記……」老夫人淡淡地阻住了上官幽蘭的話:「芳洲女帝,代代相傳,銀魚為記,得天授命。芳洲皇家血脈,每一代都會有一個女子擁有銀魚胎記,而出現胎記的人,就是芳洲下一代女帝繼承人。這件事情雖然隱秘,但卻並非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