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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幫那個女鬼了,我們走,現在就走。」

她腦袋還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妙妙又受了什么刺激:「妙妙你干嘛,昨晚又沒睡?」

妙妙伸長了脖子重復:「二一,我們走吧,我一點也不想呆在這里了。」

黎邀坐起來擰著眉笑:「連魚也不吃了,這得受了多大委屈?誰欺負你了,說出來,我幫你欺負回來。」

她越笑,妙妙就越急,抓著她的胳膊往床下拉:「走吧走吧,二一我們拾東西現在就走,這里一點也不好玩。」

黎邀坐著不動:「昨晚還嚷著要幫那只鬼,今天就反水,你節操不要了?」

妙妙才不管什么節操,只要能把黎邀拉走,拿去喂狗也行:「不要了,不幫了,我們跟她又沒關系,憑什么要幫她。」

黎邀:「不是說人家救過你要還人情嗎?」

妙妙眼珠子打轉,一秒鍾時間把天花板,牆面,地板全掃了個遍就是不敢看黎邀的臉:「我,我那是胡說的,那晚我又沒看到她,我怎么知道她有沒有幫我,就算幫了,也沒人規定我們一定要幫回來呀。」說著她又拉黎邀的手,「二一快起床,我們走。」

黎邀臉色一沉:「妙妙,你這是無理取鬧。」

妙妙:「……」

黎邀不高興了,但她更不高興。

她縮回手,像一個犯了錯卻又不知錯的小孩兒,心里飽受委屈,但畏懼『大人』的強權,不敢據理力爭,只得緊緊盯著地板不吭聲。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黎邀嘆氣,伸手在妙妙的頭上摸了摸,再把她頭發撓到耳朵後輕聲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說出來,我才知道怎么處理是不是?別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這么多年,她惹的爛攤子,哪一個不是她幫她拾的?

「……」

被那只帶著體溫的手一撫,妙妙頭上炸到一半的毛好像又順了回去,但她還是委屈,她抬起頭兩眼發紅:「二一,我昨晚看到顏舒允脖子上的玉佩了。」

黎邀抬了抬眉毛,笑:「玉佩怎么了?」

她還以為妙妙又闖了什么禍,怕她知道。

不是就好。

妙妙見她一點緊張感也沒有,吸了吸鼻子不答反問:「二一,其實你之所以救顏舒允是因為知道他是如花的侄子對不對?你答應跟他來錦城玩也是因為可以看到如花對不對?」

她早就該明白的:這么些年,黎邀見過太多生老病死,早就習以為常,早就把自己置身事外,從來不去插手普通人的生死,怎么會看到顏舒允快死了就一時興起,用自己的血救他?

但她那個時候太無聊太久一心只想著玩,沒想那么多。

「顏舒允說那塊玉佩顏家的男人都有一塊。但如花那塊在其實你手里對不對?我看到過。顏舒允掉到懸崖那天,你就是看到他身上的玉佩和如花的一樣,所以才救的他對不對?」

妙妙一口氣把她的推理、猜測以及結論有理有據地說出來,說到最後越來越委屈,眼淚珠子直往下掉。

黎邀靜靜地聽著她說,上揚的嘴角僵硬了片刻,隨即又笑:「咦?又被發現了,我們家妙妙越來越聰明,可以去當偵探貓了。」

妙妙:「……」

為什么秘密被揭了個底朝天還能這么談笑自如。

「哭什么?這有什么好哭的?」黎邀笑著伸出手抹去妙妙臉上的眼淚花:「你著急著走,連魚也不吃就因為這事兒?」

妙妙鼓著臉更委屈了:「他都不記得你,你還來看他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