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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理顏灼。

「四少爺,追女孩子不能太急的,尤其是像黎小姐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得有耐心。」吳媽意味深長地勸他,「你強行把人家留下來已經很不禮貌了,不能在,在那方面用強知道嗎?」

顏灼一臉懵逼地望著吳媽,因為一晚上沒睡,雙眼皮折成了三層,聽到這句話,他第一反應是:吳媽,我很純潔的好不好。

恍惚了幾秒,他扯扯嘴皮一副老司機的模樣道:「嗯,我知道該怎么辦,吳媽你就別操心了,快忙去吧。」

等吳媽轉身,他又懵著臉反省:難道真在廟子里呆久了?連一個老媽子想得到的事,他竟然沒想到?

他一頭倒在沙發長長吐氣。

他現在整天糾結那個女人記不記得他?為毛不記得?明明記得為毛又裝不記得?會不會又悄悄跑了?

光糾結這些就夠他忙,哪還顧得上其他……

顏灼托著快要過勞死的身子起身,走黎邀門前例行巡檢。

黎邀已經起床洗漱好,連衣服也換好了。

她穿著白色的針織衫,藍色的細腳牛仔褲,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懶懶發卷隨意披在肩上,明明很簡單,卻說不出的舒服好看。

「又讓她跑了?」黎邀看著他笑,酒窩淺淺,睫毛彎彎,像這春天的風一樣親切溫暖。

顏灼頓時喉嚨發干,干咳了一聲挪開眼:「嗯,那女鬼生了娃就外掛全開,有點麻煩。」

笑,就代表她氣消了。

顏灼巡視地盤一樣四下張望地走進門,一頭倒在床上悶著聲音死皮賴臉道:「睡覺,養蓄銳,今晚要大干。」

話落,竟然有一股淡淡地香味無孔不入地透過枕頭躥到鼻尖,顏灼猛地睜眼,一瞬間睡意全無。

黎邀雙手抱胸無語地翻白眼,正納悶這混帳怎么把臉皮練得比城牆還厚,就見他突地爬起來,逃命似地沖出房門:「回我自己房間睡,得被你嫌棄。」

黎邀干眨了兩下眼:「……」

當然,顏灼回到自己房間沒有直奔床上,而是進了洗手間,狠狠勞累了自己的五指兄弟。

他手撐在牆壁上重重喘氣,任由冷水淋了自己一身。

也只有到了這一刻,他才不得不承認,盡管過了17年,盡管自己偽裝得強勢霸道,但那女人在他心理的形象還是那么……神聖,容不得任何玷污和侵犯。

即便是自己。

所以年少單純時,因為一個吻激動得有了反應,他就羞愧得抬不起頭。

到了晚上,顏灼充足電正要出門,黎邀卻叫住他問:「需要幫忙嗎?」

她微微笑著,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玩笑,顏灼大老爺們似一口回絕:「我顏四爺的女人只要乖乖呆在家里享福就行,不用出門拋投露面。」

顏灼心理明白,黎邀跟妙妙一起常年被驅魔師追捕,那些驅魔協會的人沒把她當人,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快不把自己當人了。

幫他對付吳倩,好比幫那群驅魔師,只會給她心里添堵。

完全不需要。

她不需要為他做任何讓步。

黎邀還在為『顏四爺的女人』這幾個字神傷,顏灼就趁她不備在她嘴重重咬上一口:「乖乖等我回來。」

「死如花,你又吃二一豆腐。」妙妙打開自己的門就見顏灼捧著黎邀的臉親,頓時大罵。

顏灼腳步生風頭也不回地撒手。

妙妙氣得跳腳:「二一,如花越來越拽了,你不能由著他。」

黎邀頓了頓摸妙妙的頭笑:「別理他,他也就嘴皮子厲害。」

妙妙鼓臉繼續罵:「死如花!嘴賤!」

黎邀又笑笑:「你不是喜歡熱鬧嗎?今晚吳倩大戰驅魔協會要不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