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怕他們找不到啊,她是怕妙妙出事,很少讓妙妙離開自己的眼皮子,她心里不安。
但擔心也沒用,人已經被顏灼三五兩下挾持到會所里坐下了。
不過沒一會兒,黎邀身邊就不徐不慢地坐下一個人淡笑道:「拍賣會還有幾分鍾才開始,四爺和黎邀小姐沒必這么趕時間的。」
盡心思不讓他們說話,結果還是坐到一起了,顏灼眼皮子直跳:「早點來踩點不行?四爺我高興。」
歐陽冥川:「呵呵,沒想到四爺如此未雨綢繆,佩服佩服。」
顏灼:「呵呵,你想不到的事多了。」
聊天止於呵呵,兩人再也接不下去,歐陽冥川轉而看向黎邀又道:「前兩天差點忘了問黎小姐,難道一點也不好奇那畫中的女子為什么跟你一模一樣,或許你們有什么關系也說不一定呢?」
黎邀回笑:「其實一開始挺好奇的,不過想想全世界80億人口,那么多人,再加上整容業那么發達,有一兩個人撞臉也挺正常,我也就沒什么好糾結的了。」
歐陽冥川琢磨了一會兒深以為然地點頭:「黎小姐言之有理,的確沒必須放在心上。不過我道聽途說了些關於這幅畫的來歷,不知道黎小姐有沒有興趣聽?」
黎邀點點頭:「歐陽先生願意講的話,我自然願意聽。」
「講什么講,拍賣馬上開始了,保持安靜。」顏灼板著臉,一把摟著黎邀的肩往自己懷里帶。
黎邀:「……」
這都什么人。
不過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倒是真的。
整個拍賣會場座無空席,主持人頭戴麥克風走到講台中央,開始了慷慨激昂的開場白。
第一件拍賣品,也就是那幅畫。
經主持人介紹,那是一名著名的考古學家兼古風畫家於五十八年前嘔心瀝血創作的的,不過奇怪是,那位考研學家,將畫作封存好之後卻完全忘記了這幅畫的存在,直到幾年前臨死之前,才想起自己曾地見過畫中的女子,並且觸目驚心之後把她畫了下來。
嚴格說來,這幅畫算不上什么古董,但由於作畫之人的名氣太大以及這幅畫背後故事離奇玄乎,有話題有賣點,就把它作為開場預熱。
果然舉牌的人一個接一個。
而其中舉得最積極的莫過於顏四爺,那是真的一點也不手軟。
黎邀莫名奇妙:「沒事拍那幅畫干什么?」
顏灼繼續舉他的排子,一臉暗搓搓的表情:「有錢,任性。」
黎邀白他一眼大概明白他心里想什么,於是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人就在你旁邊,你搶一幅沒用的畫干什么?錢再多也不能這么浪。」
「有道理。」顏灼轉了轉眼珠子,莫名奇妙地樂了,把價格哄抬高以後毫不負責地手。
不過下一秒,歐陽冥川竟然加入了競拍行列。
顏灼剛下去的手彈簧一樣舉了起來。
兩人僵持不下地叫價,競拍一下子白熱化。
黎邀又瞪他:「你干嘛?!」
顏灼不吭聲,只管暗搓搓地舉牌子。
黎邀無語,不動聲色地按住他手臂不讓他動。
顏灼眉頭皺起,試探性地把手往上舉動,舉不動,再加大力氣往上舉動,還是舉不動,他咬咬牙齒,使足了五成力氣,仍舊舉不動,再看黎邀,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聽話,坐好,別亂動。」黎邀像拍調皮搗蛋的破小孩兒一樣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保持微笑。
而這時,主持人手持木錘一敲,大喊:「成交!」
畫作就在他三舉不成功的時間里被歐陽冥川搶了去。
「……」顏灼臉色瞬間成了菜色。
不光因為畫沒搶到,更讓他傷自尊的是他的力量在黎邀面只過是小屁孩兒小打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