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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開門,進門,關門,毫不猶豫把妙妙鎖在了外面。

黎邀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旁的床墊被人壓凹了,晃了晃,緩緩睜眼,啞著嗓門兒問:「幾點了?」

顏灼嘴角彎笑:「快到五點,還可以再睡一覺。」

黎邀看他穿著襯衣,還是換過的,有點疑惑:「去哪兒了?」

顏灼:「上回那幾個驅魔協會的人求我留,我把他們安頓在樓下了,你不會生氣吧。」

黎邀皺著眉揉眼睛,腦子越來越清醒,適應了燈光的強度後笑:「這是你的家,你不過留兩個人而已,我生什么氣?」

顏灼不信,貼著她的吐氣:「真不生氣?」

黎邀被他的氣息掃得發癢,捧起他的臉認真端詳了一翻,正二八經地說:「我們如花就是朵純潔的白蓮花,美得花枝招展,這是好事,我為什么要生氣?」

顏灼:「……」

什么比喻。

她什么也不問,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其實,他們師傅的師傅跟我師傅,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他們要叫我師叔,常清被人打傷,他們需要一個地方避一避,我不能不理。」

「你只要做自己覺得對的事就行,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黎邀挑了挑眉,「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

「當然不是。」

她不是心眼小,而是心太寬,乃至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干脆果斷,沒有半點留念。

顏灼氣息游走在她唇上:「睡不著了是不是?那我們做點別的事打發時間吧……」

說著就堵上去,含著她的唇連啃帶咬的。

經過昨晚的練習,顏灼已經爐火純青,吻得她透不過氣的同時,還能空出手給自己解扣子松拉鏈,而黎邀身上什么都阻礙都沒有,簡直不能更方便。

黎邀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輕車熟路地擠進去,一陣橫沖直闖。

黎邀不由得仰起脖子,嘴角失控地溢出聲音,心里抱怨:這家伙越來越偷懶。衣褲不脫,解了扣子就開干,跟提了褲子就走人有什么區別?

但她還是纏上他的腰,配合他的動作,斷斷續續地說:「慢……慢點……」

顏灼不僅不聽號召,反而越來越狠勁。

天花板在眼前劇烈晃動,黎邀喘著氣,心想:算了,念他首次開葷,一時控制不住,不跟他計較那么多。

直到天亮,屋子里一片透亮,顏灼才停下來,把她打包去浴室,還沒臉沒皮地問:「還能走路嗎?」

黎邀靠在他懷里懶得說話。

他又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問:「生氣了?」

黎邀沒好氣地垂下他的胸口:「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生氣了。」

顏灼有恃無恐:「好,好。」

就知道她不會生氣。

就算他真把她做得幾天走不了路,她還是不會生氣。

因為她對他的包容會隨著他的需要放寬放大。

不管心理的,還是身體的……

他把她放進浴缸里,低頭吻她的發頂:「我幫你……」

好在黎邀恢復能力異於常人,不然大概真的不能走路了。

妙妙趁顏灼回房換衣服擠進房間時,黎邀已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還把地上的狼藉都拾干凈了。

「怎么了?」見妙妙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黎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