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邀氣得無語,只能瞪他。
但顏灼的手卻趁機擺脫她,探過她的後腰用力一撈,把她整個人撈向自己,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連彼此呼吸都能清晰感觸到。
「別不承認,其實你也想。」
顏灼呼吸急促地摟著她,眸子渾濁得像清水里滴下了墨。
話落,就伸著脖子要親她。
黎邀又氣又惱,扭頭躲開,低罵:「你瘋了!有人怎么辦,松手。」
顏灼掰過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他歪起嘴角笑兮兮地說:「寶貝兒,再不瘋狂我就老了。」
然後重重堵上她的唇。
「……」
再不瘋狂我就老了……
黎邀腦子像平靜的湖面突地掉下一塊石子,漣漪一層一層盪起,原本清晰的倒影全部扭曲變形,再也看不清。
剩下的扣子什么時候被全解了她記不清,什么時候座椅被放倒她也記不清,直到胸口涼得有點發冷,她才回過神,發現顏灼出神地盯著自己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顏灼其實有點挫敗,他迫不及待地把她剝了殼,卻發現她身體在昏暗的車箱里白得像塊玉,還微微發著光。
明明他早上還心力種了那么多草莓,全沒了!
脖子,胸口,小腹,半點痕跡都找不到。
那些屬於他的痕跡不到一天,統統消失不見.
他在她身上尚且留不下任何痕跡,心上,也或許同樣……
「要做就做,還愣著干什么?」黎邀又氣又惱地瞪他。
她一開始還板著臉,話到最後嘴角又彎起嘴角,和著那一頭散亂的長發和白得刺眼的肌膚簡直嫵媚到了極點。
「這么急?馬上就滿足你。」
顏灼喉嚨滾動,低頭埋了下去。
「閉嘴,別廢話。」黎邀摟緊他的脖子。
可沒過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哆嗦:「唔……你屬狗!的!……輕點……」
她抱著他的頭,十指在他發絲里游走,差點沒控制好力道扯下一柳。
就在黎邀覺得再那這樣把她當骨頭啃,就干脆別做了的時候,顏灼才扯掉她牛仔包裙下的底褲身體一沉,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車到別墅鐵門前穩穩停下,顏舒允扭頭看著副座地上偏著腦袋睡著的人。
妙妙的眼睛又大又圓,黑晶晶亮瑩瑩的那種,睫毛又長又翹,鼻尖和嘴巴致小巧,是標准的蘿莉相。
顏舒允從來不認為自己喜歡蘿莉這一款,但是看到妙妙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
並且,他總會不自覺地把它和貓兒聯想在一起。
他最近總是夢見自己被一只又大又軟的貓叼著跑。
那只貓還會說話,聲音竟然和妙妙一樣……
啊,太玄幻了,顏舒允拍拍自己的腦袋,打住胡思亂想。
妙妙大概睡得太香,還張著嘴,流出了口水。
顏舒允趕緊抽\\出紙巾小心翼翼幫她擦,擦著擦著,他發現那張小嘴兒嘴來越紅,簡直像熟透的櫻桃,他不由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幾乎快要貼上去,直到聞到一股咸魚味,他又猛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