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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僵在空氣里半晌,隨後自己喝了一口道:「呵呵,知道的,不過黎邀小姐,在這之前,我們可以聊聊其他。」他再次望向牆上的畫,「比如,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好奇,它是怎么來的?又或這畫上的人是怎么被發現的?」

黎邀:「如果歐陽先生願意講,我聽一聽也無妨。」

歐陽冥川笑了笑:「自然是願意的,那是大概五十七年前的事……十幾名盜墓者在蜀都地區發現一座東漢時期的古墓,並且墓穴用五行八卦陣嚴密封鎖,盜墓者們以為墓中必要貴重寶物,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開墓探寶,第一次去的時候,他們被一只貓妖嚇回來了,於是第二次去時,他們請了一名法力不錯的江胡術士一起,貓妖被江湖術士制服,盜墓者們也成功下墓,然而出乎預料的是,墓里除了一口被封印的石棺之外其它什么也沒有,他們不甘心所有努力付之東流,便破壞了封印打開石棺,於是可怕的是發生了……因為石棺里封印的不是屍體,而是一個大活人,並且是個漂亮的年輕女子,也就是這畫中的女子,女子爭眼便大開殺戒,下墓者全部命喪墓中,除了一個被聘請來識讀墓中文字的考古系學生選過一劫難,他躲在角落里,直到那名女子抱著身受重傷的貓妖離開,才逃了出來。那名學生逃出來之後由於驚嚇過度生了一場重病,病中,他把那女子的容貌畫了下來藏好,可後來卻不知道怎么的,完全忘了那名女子和那輻畫的存在,直到幾年前,他重病將逝,才想起那名女子,和墓中發生的一切。」

黎邀淡淡一笑,原來是當年的漏網之魚,早知道她就一起解決,也沒會有今天的後患了。

「那匕首呢?」她問。

歐陽冥川:「女子因為擔心貓妖的傷勢,急著帶它出墓,所以沒發現匕首掉了,被那名考古系的學生撿了去。」

黎邀又問:「歐陽先生了解得這么清楚,難道跟那個考古系的學生是親戚?」

歐陽冥川搖頭:「我是孤兒,我跟程教授倒是沒有任何關系,不過……」話到這里,他頓了頓,掏出一張映著一具腐爛得看不出人形的屍體的照片遞到黎邀跟前:「當年喪生墓中那十幾個人里,其中一個是我外祖父,我想黎小姐一定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

黎邀淡笑不語。

殺了那么多人,她哪記得對方長什么樣?

歐陽冥川面色如常地笑了笑又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他死時,我還沒出生。我也是後來偶爾聽我母親提起他。說起我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可悲的女人,黎小姐知道為什么嗎?」

黎邀聳聳肩笑:「歐陽先生不說,我又怎么知道?」

歐陽冥川接著說:「五十七年前的解放初期,z國是什么樣,我想黎小姐應該比我更清楚。那時候我外祖母重病纏身下了不地,而我母親只有七歲,外祖父是家里唯一的勞動力,他突然人間蒸發,家里好比斷了脊梁踏了天,我母親是在打聽、尋找他的途中被人拐賣的……從七歲到十七歲,她因為長相俏麗,被不同的男人買了賣,賣了又買,到十八歲時,她終於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跟一個凶殘了暴戾神有問題的男人生下了我,自我有記憶開始,看到的就是我母親因為各種原因被凌|辱被毆打,像牲口一樣關在屋子里見不到光哪兒也不能去……」

作者有話要說:馬丹,好想趕緊把這卷寫完,寫黑蓮花,但是不能跳著寫,腫么破……

第45章

黎邀明白了,歐陽冥川大概是在清點她的罪責。

一個女孩兒因為年幼喪父,從此遭遇人生滑鐵盧,被拐被賣被凌|辱,跌到了谷底。

的確挺悲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