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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灼心里突地堵得透不過氣。

血霧里,秦瀚狂笑:「哈哈哈……咬!給我使勁咬!咬死他們!」

一連好幾白鬼朝顏灼飛來,顏灼條件反射地揚起手甩,甩了之後才發現繩子沒在手里,被他拿去補洞了。

「卧槽!」他大罵一句,運足了內力赤手空拳打退幾只轉身朝客廳里跑。

而院子里,黎邀站著不動,一手抱著妙妙一手握著匕首,隨後手一松,匕首垂直下落,卻在即將落地的瞬間停了下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手柄的地方被一根細得肉眼快要看不見的金屬線連著,另一端被黎邀握在手里。

顏灼拿了繩子氣勢凶凶跑出來時,正好看見七八只白鬼張著嘴飛蛾撲火似地朝黎邀飛過去,而黎邀抓著提著匕首在空氣里旋轉一周,鋒利的刀刃劃過白鬼的身體,發出呲呲的聲音,那些魂魄竟然燃燒了起來。

燃了……

效果竟然比他的小紅還要厲害。

秦瀚臉色頓時又青又白:「那把刀怎么回事?怎么會把我的白鬼燒起來?」

歐陽冥川皺眉,同樣迷惑。

黎邀冷冷一笑:「怎么?拿著我的赤焓研究了這么多年,卻不知道它不管妖魔還是鬼怪統統都能斬殺嗎?」

歐陽冥川仍舊皺眉,他都試過,但那把匕首除了材質特殊鋒利無比之外,並沒有什么其它特殊功效,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輕易還給她。

黎邀又笑:「那是因為它太久沒喝我的血了!」

她在墓里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醒來以後沒來得及喂就弄丟了。

以血喂劍,是練劍之人的大忌。

因為劍本就代表殺戮和戾氣,再喂以練劍之人的血性,血氣和戾氣相融,稍微差池就會殺紅眼,想停也停不下來。

顏灼嘴角微顫,下意識地揮出紅鞭纏住黎邀的匕首:「我來!」

黎邀冷笑著挑眉:「怎么?怕我濫殺無辜,又想像上次一樣做戲?」

「……」

顏灼啞口無言。

這女人被妙妙丟的一條命氣昏了頭,竟然拿上次的事堵他。

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黎邀瞅一眼客廳里又道:「維護你的世界和平去吧。」

顏灼回頭一看,已經好幾只妖怪從客廳的洞里鑽了出來。

他煩躁地抓抓頭,撤回鞭子,一鞭子抽到客廳里啪噠一聲,大罵:「都特么給老子滾回去!」

「我說了,你們都要給妙妙償命!」

黎邀目光發狠,揮著匕首朝秦瀚的面門刺過去,那速度太快,秦瀚受了傷根本躲不開,只得讓幾只白鬼替自己擋。

幾只白鬼疊在一起被一劍穿心,像稻草迅速燃燒。

「呃啊」秦瀚撫著眼睛痛苦的叫起來,再看自己的手,已經被血染紅了掌心,他大驚:「怎么辦,師兄,我快撐不住了,再下去會被反噬的,你快想想辦法。」

要不是手臂斷了一支失血過多,或許還能撐得久一些。

歐陽冥川面無表情地眯了眯眼:「要不是你自以為是殺了那只貓一條命,那女人也不會被徹底惹火。與其被白鬼反噬而死,還如去擋一會兒,掩護我離開,以後我有機會給你報仇。」

說著,歐陽冥川伸手抵在秦瀚後背大力一推,秦瀚立馬踉蹌幾步走到了院子中央。

「師兄……」

秦瀚像個被拋的小孩兒,難以至信地懵逼了兩秒之後,竟然順了歐陽冥川的意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