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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所以……」

說著,他大拇指覆在了她還來不及卸掉的唇上,沿著她的唇角抹過去:「你打扮成這樣,跑到酒吧里拋眉弄眼,就是為了完成那老頭兒的遺願把我從黑|道上拉回去?你就那么肯定我會吃你這套?嗯?」

尾音挑得老,竟然像調戲。

唐笙:「……」

她今晚的妝容的確比平時濃,衣服料子也的確也平時少,也的確抱著引他出來的目的,但被他這么戲謔地揭穿,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惱怒。

她扭過頭盡量義正言辭地說:「你師傅臨死前最擔心的就是你,你要是想讓他走得安心,就別再跟那些人攪和在一起。」

顏灼眼神頓時一狠,抓著她兩只手舉到頭頂,用繩子三五兩下綁在了床頭。

唐笙大驚,怒瞪:「顏灼,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不是要幫那老頭兒挽救我嗎?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如果我滿意,或許就改邪歸正了。」

顏灼咧著笑,說話的同時,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手指劃過絲襪紗紗麻麻的觸覺,讓唐笙全身都戰栗。

「顏灼!你放開」唐笙咬唇。

但顏灼聞若未聞,面無表情地把她絲襪和底褲退到膝蓋處,手指一按。

唐笙『唔』地一聲直哆嗦,卻很快被他低頭堵了回去,他含著她的唇咬吻,舌尖不斷地撩撥攪動,手指也一樣。

唐笙被他吻得面紅耳赤,嘴角溢出細碎的聲音,不由自住地回應,然而這時,顏灼卻突地松開她,俯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最後一次,你特么到,底,回,來,干,什,么?別說你回來之前不知道那老頭跟我什么關系,整個驅魔會乾坤開路的除了他和閆萬山就只我,連南正鴻那幾個蠢貨都叫我師叔了,別說你沒看出來!你特么明知道他是我師傅,明知道老子不想看到你,還回來干什么?存心膈應我是不是?」

唐笙呼吸急促,腦子一點一點清理過來,醞釀了一會兒剛要開口,卻不料顏灼手指突地快速一動,唐笙不由得躬身起身子一陣痙攣。

「想好了再答!」顏灼直起身,像鐵面判官,俯視她審視她。

唐笙大口大口喘氣,額前的劉海被密汗染濕,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緊緊閉著眼不看他。

她扭過頭,眼角掛著淚花,咬著唇不說話。

顏灼也不急,不緊不慢地抽動手指,像是在折磨,又像是在蠱惑:「說,你到底回來干什么?」

唐笙實在受不了,嗚地一聲哭出來:「為你!為你!為你!你滿意了吧?!我忘不了你,想見你,你滿意了吧?!混蛋!放開我……」

顏灼怔怔地看了她幾秒,回手,解開繩子低罵:「你特么不口是心非會死!」

唐笙伸手蓋住眼睛不吭聲。

顏灼走到窗前背著她站了半晌,看不見表情聽不出語氣地說:「帶著你和你的貓滾,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用不著別人插手。」

話落,縱身一越,跳了下去。

唐笙挺屍一樣躺在床上不動,許久之後身子縮成一團不停抽泣。

顏灼說得沒錯。

從吳倩和鬼嬰大鬧那天晚上,他使出乾坤開路,唐笙就懷疑他和黃道仁的關系,到後來,南正鴻和常清叫他師叔,她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他就黃道仁的徒弟。

可那又怎么樣?她終究是要走的,不管他的過去如何,將來如何,她都沒法參與,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保持沉默。

至少,她一開始是這么想的。

她如願以嘗地離開,帶著妙妙像蝸牛一樣躲在人跡罕至的孤島上,以為不見他,就會慢慢地忘了他,日子也會慢慢回到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