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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1 字 2022-07-13

慢移出,沿著她的臉頰勾勒她臉部的形狀,「我見過你的畫像,你這張狐媚的臉和畫中一模一樣。聽說你腿殘了,不能走路。」

晏業執著手杖,聲音抑揚頓挫地踱著步。

雙手被反綁的衛庭煦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甚至連表情都未曾變過。她趴在地面上,汗水沿著臉頰往下慢慢地流淌著。

甄文君回憶整個綁架的過程,她的確沒有從頭盯到尾。她只看見李延意從馬車下來進了酒樓,再看見她的護衛守在廂房門口就理所當然地認定李延意已經在里面了。她並沒有親眼看見屋里發生了什么,甚至沒看見李延意進去。可如果里面的人是衛庭煦,李延意的護衛為什么守在外面?滕氏兄弟綁錯了衛庭煦,那么李延意呢?李延意不可能憑空從廂房里消失了啊。還是說在滕氏兄弟將她綁出酒樓的過程中,甚至到了黑市之內人才被調換的?不……也說不通。衛庭煦腿腳不便根本無法自己行走,就算想要替下李延意也做不到,即便有人幫忙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滕氏兄弟手中調換出這么一個大活人。

沒有四輪車,沒有小花沒有靈璧,衛庭煦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本該套著李延意的麻袋里。甄文君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想不通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是怎么發生的。

甄文君腦子里一團亂,找不到那根毛線團的頭在哪里。

晏業已經走到衛庭煦的身後,高高地抬起手杖,重重一落,打在衛庭煦的雙腿上。這一記晏業使出了全力,盯著衛庭煦看她的反應,似乎是在試她的雙腿是否真的殘疾。

晏業手起杖落下手極狠,就算是個腿腳利索的正常人都有可能被他打瘸。

衛庭煦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顫,這是正常的牽動,衛庭煦全然沒有感覺般依舊安靜地趴在那兒。她沒有護衛也不能站立,卻被五個男人圍住。甄文君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生的,但她知道不能任憑謝家人折磨她。

甄文君悄悄地從房梁往下退,一邊退一邊摸了摸臉,面具還在,而此時她需要迅速做出判斷,一旦她出現,究竟是該戴著面具還是不該戴?若是不戴,衛庭煦和晏業立即就會認出她,可若是繼續戴的話,只要她開口這兩人也能馬上識別她的聲音,這會給她帶來極大的麻煩,若是衛庭煦問及她要怎么解釋面具一事?等等,她本來就奉了李延意的命辦事,為了掩人耳目戴上人皮面具其實也說得通。再等等,問題的重點並不是她為什么而戴,是她如何有這易容之術!當日衛庭煦一眼就拆穿了越氏阿椒的易容術,如今甄文君故技重施很容易就讓她聯想到死在她手中的阿椒!太冒險了!甄文君立即將面具撕下來,丟到房間的角落里。

「我一直以為你的腿是假裝的,沒想到真廢了。」晏業看著衛庭煦比常人細了一圈的雙腿,「就你這樣的一個廢人居然能夠藏在幕後作威作福這么久,居然還能殺我諸多義士!不過今天你的氣數也該盡了。」

滕氏兄弟見情況似乎不太對,從晏業的字里行間能猜到似乎抓錯了人。他倆對看一眼,覺得不太可能啊,不就是將廂房里昏迷的女人綁出來嗎?他們進去的時候里面就一個昏倒在地的女人,將她丟進麻袋就跑,一路上沒出岔子,暗衛也成功甩掉了,怎么如今一轉眼變成另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