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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50 字 2022-07-13

在走下台階時甄文君叫住她,去提了紗燈走在前方,一手提燈一手拉著衛庭煦的手,走著走著感覺到了酒窖的寒冷,便停住了腳步。

衛庭煦問她為何停下來,甄文君將燈遞給她:「麻煩姐姐幫我拿一會兒。」

衛庭煦拿了燈,甄文君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她披上:

「天氣漸漸涼了,酒窖里更甚,姐姐別染上了寒氣才是。」

衛庭煦見她溫順又體貼,拉著她的衣襟,將她往下帶。甄文君低下脖子,正好配合衛庭煦的高度,與她雙唇相貼。

「之前已經說了,叫我什么呢?」酒窖內只有她們兩個人,衛庭煦的聲音很細很低,卻被空盪盪的酒窖放大,盪漾在甄文君的心頭。

「庭煦……」甄文君的聲音發啞。

紗燈的光一晃一晃地掠過衛庭煦的臉龐之上,甄文君心里砰砰地跳著。

她想到那夜在自己身下,抱著自己壓抑地呻吟的衛庭煦,喉嚨竟不直覺地干燥起來。

「在想什么?」衛庭煦圈住了她的脖子,就像以前她抱著衛庭煦時,衛庭煦穩住平衡的動作。

「在想,你怎么這么好看。」

「不是。」衛庭煦拆穿她,「你在想別的事。」

「哦?那我在想什么?」甄文君護著她的腰,她喜歡這樣的獨處,若是可能的話她想和衛庭煦待在無人的酒窖中直到天荒地老,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們。她猜衛庭煦或許也是這么想的,她們可能要在這兒站上片刻,怕她的腰難受,便幫她托著,緩解壓力。

衛庭煦竟趁她不備親了上來。

甄文君腦中一閃而過昨夜進入衛庭煦身體之中的感覺。火熱又脆弱,她一開始小心翼翼地探索這片潮濕的原野,而之後衛庭煦的聲音和眼淚幾乎讓她失控。

兩人一直戰到半夜,甄文君滿心激動難平,而衛庭煦實在受不了,她只好作罷,兩人這才相擁而睡。

衛庭煦未必是最完美的,但她一定是最讓甄文君迷醉的。

一旦嘗到了禁果之味便難以忘懷,此時衛庭煦主動獻吻立即挑起了甄文君的沖動。唇舌相交激烈炙熱,甄文君聽見了衛庭煦被她吻得有些喘不上氣的鼻息,這讓她更心動,將衛庭煦抱起坐在大大的酒缸之上,好讓她有個支點不必站著太勞累。

……

兩人去拿酒拿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來。

小花一直站在酒窖門口,知道自己不該進去,又怕甄文君不知分寸讓女郎受苦,便矗立在此等候著。

終於,甄文君橫抱著衛庭煦走了出來,腰間掛了一壺酒,這便是在小花的教導下衛庭煦試著做的第一壺酒。

「哎?你怎么在這兒?」甄文君的嘴唇有些紅腫,頭發倒是梳理過了,相當整齊。她臉色還未完全褪去,看見小花時笑得頗為勉強。甄文君覺得自己是打破了某種平衡,顛覆了某些關系的罪人,看小花都不太敢直視。

衛庭煦此時毫無力氣地任她抱在懷中,看了小花一眼,沒有說話。

小花發現衛庭煦雙唇也有些發腫,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血點。

「女郎脖子如何了?可是受了傷?」小花並未責備甄文君,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