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說此時已經回到了屋內,甄文君聽出衛庭煦在戲耍自己,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
「不可胡鬧。」衛庭煦嘴上說著不可,迷醉的表情可不是一回事。
甄文君沒舍得真欺負她,只在她嬌嫩的唇上輕輕一點,粘了些桃粉色的胭脂下來。
衛庭煦噗嗤一笑:「顏色真適合文君,明日起我為你抹胭脂貼花鈿吧。」
「莫說別的,將方才的話說完。」
「猛達汗會移情別戀誰?你希望是誰?」
「這事兒我還能決定?」甄文君納悶了,「移情誰都不太好吧……」
「既然如此我自行決定了。」
衛庭煦越這樣說甄文君就越是好奇,大婚之期就在眼前,猛達汗將婚服和大典之上需說的冊書全都送來了。到了這份上,莫非還能再扭轉?衛庭煦會使法術不成?
神奇的事真的發生了。
「什么?要阿諍娶猛達汗當流火國的王?」阿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拍桌子跳了起來,對著來傳話的國師道,「你身為國師,這是說的什么胡話!阿諍乃是我娘子,豈能娶別人!實在太荒唐了!莫多說!我不可能答應!」
國師分明已經受夠了此事,板著臉也不願多說:「我只不過來傳個話而已,這是陛下的意願。再者,阿諍若是沒有娶陛下的想法為何趁著陛下沐浴之時偷潛在池中?做出這等事來我原本難以啟齒,那阿諍若知廉恥的話便出來和吾王正面對峙。」
阿燎還想再說什么,阿諍掀開門簾從里屋走了出來。
「公子不必和她多說,既是我做的事我不會躲躲藏藏。可有件事我要說清,我並不知道猛達汗要去那塊池子沐浴,也絕非偷偷潛在池中。我、我豈是這樣的人!」阿諍回想一番,大概是中了某人脫身的奸計,那人還是阿燎摯友……她不便多說,卻也絕不承認自己對阿燎之外的人有什么非分之想,還是個男人,這是對她貞潔之辱!
國師道:「不管娘子是不是這樣的人,如今你已與陛下有了肌膚之親,只能與陛下完婚。若是不答應……」
「若是不答應。」一直低著頭痛苦萬分的阿燎聽到國師居然威脅阿諍,撐著桌邊站了起來,一掃往日的紈絝和不著調,將袖中的刀抽了出來,豎在她和國師之間,「你能奈我何?」
國師被她恐怖的眼神威懾,若是繼續爭執的話,這個長孫燃或許真的會用匕首削去她的鼻子。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國師不再多說,退去了。
國師一走阿燎待不住,跑去找衛庭煦。
本來猛達汗一直都在纏著甄文君,卻在大婚之前鬧出這種事來,以阿燎對衛庭煦的了解此事一定是她一手策劃。
既然她能夠下此圈套就一定能解開。
「胡鬧!實在是胡鬧!」阿燎邊走邊哀嘆,每一步都能將地面踏出個窟窿來。
猛達汗那頭的婚約取消了,他的夫人變成了阿諍,這事兒讓甄文君大為疑惑。在得知原委之後甄文君問衛庭煦:
「你怎么就知道猛達汗一定會改變主意要嫁給阿諍?」
「猛達汗的愛意來得快,去的也必然快。他並不是真的喜歡你,只是在忠於流火國的習俗罷了。若是因為一個陌生人看了他的臉他就非此人不嫁的話,換個人與其有更親密的接觸,只要還未大婚,他一定會改變主意。」
甄文君點點頭道:「可為什么選中了阿諍?」
「你好好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