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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7 字 2022-07-13

知曉衛庭煦在硬撐,甄文君也沒再在口頭上討什么便宜,很真誠道:「見到是你我就安心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甄文君難得的真誠出乎衛庭煦的意料,衛庭煦搖了搖頭:「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甄文君沒和她虛頭巴腦,將被褥掀了去看她腰上的傷。衛庭煦眉頭微微一皺想要躲開,甄文君說:「我知道你自尊心強不喜歡讓別人看到你的傷,可你不好好治傷的話需要花更多時間來康復,會耽誤更多要事。燕行只是開端而已,姚家既然已經躍到人前必定會有更長遠完備的規劃和更深的圖謀,你得快些康復才是。」

提及「燕行」二字,衛庭煦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靈動,似乎被回憶困在了燕行,依舊被刀光劍影圍困。

果然如甄文君所料,衛庭煦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了。

衛庭煦沒有穿衣服,甄文君在為她檢查傷口時非常正人君子地只看著傷口,摸索了一頓總算找到了她的衣衫在何處。奇怪的是並不在衛庭煦那邊的床下,而是在自己的床下。

甄文君恍然大悟,原來夢里抱著的那團溫暖的事物便是衛庭煦本人。嫌棄隔著一層布不夠暖和,她還特意將布給揭開了。

揭開的不是布,正是衛庭煦的衣衫。

衛庭煦也就這樣讓她胡鬧……

甄文君將臉別到另一邊去撿衣衫,同時暗暗降下雙頰的溫度,待確定不會露出破綻後總算找到了衣衫,將衣衫遞給衛庭煦且蓋上被褥以著涼,甄文君讓她在這兒等會,她去找阿燎尋些止血的葯物來。

衛庭煦重新躺下,用手背碰了碰額頭,似乎有發燙的跡象。

「你中的那箭上塗了毒,阿沁說此毒會讓人忽冷忽熱十分難捱,特別是冷,只怕本就是冬日,你抗不過那寒冷,所以我才會……」

「不必說這么多,我知道的。那毒名叫寒火相生,是致命之毒。若不是在中毒之初你不顧危險及時幫我吸出毒血的話,現在我恐怕已經死了。」甄文君頓了頓道,「謝謝你。」

手臂擋在眼前,嘴角的笑意幾番沉浮,衛庭煦道:「你阿母就在外面,先去看看她吧。」

甄文君掀開垂帳,見阿敘和阿沁已經准備好了葯箱與紙筆。

阿沁道:「阿沁只是懂一點兒醫術的皮毛罷了,衛娘子的傷還是要甄娘子仔細瞧過重新上葯才是。」

阿敘將昨日發生的事跟甄文君詳細說了一番,甄文君向阿沁道謝,兩人簡短交談了一番後甄文君回到屏風之後幫衛庭煦重新上葯包扎,讓她再睡一會兒。

衛庭煦閉上雙眼也不知道睡著沒有,甄文君待她呼吸平穩,心里掛記阿母便出來問阿母在哪里。阿敘說帶她去。

青轅之內以屏風和帷帳分出八個房間和一個大廳,每個房間都是不同的風格。有古雅之竹、踏雪尋梅、夏夜長風……無論是竹是梅都是真的,由阿燎一株株一顆顆親手栽培。而夏夜長風里的星空則是由包羅萬象那顆球變化而來。若是甄文君早些上到青轅來,早也知道衛庭煦那魯班再世的摯友就是阿燎。

平日里娘子們可以到自己喜歡的房內歇息,大多數情況下大家都在廳中載歌載舞地飲酒作詩,只論風月不說政局。古往今來多少詩人豪傑奇聞異事都是她們徹夜長談的話題。甄文君出來時阿燎剛睡下一炷香的時間,懷里還抱著那只小老虎布偶,喝了不少酒,雙頰通紅。

阿敘見甄文君往阿燎那邊望,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知道阿燎最是隨性,本想等到你們醒來的,可耐不住阿沁幾首妙曲,說那好曲子正是要配好酒,否則便